其中展凌自己就占了一大部分,還有一部分是蘊朱縣主和玉婉的開銷,數(shù)額都不小。
“這......”展老夫人無話可說。
方氏冷笑:“母親也看見了,大房什么都沒剩下,搬家的時候縣主可是親眼看著呢,一把椅子都沒搬出來,就連今日的靈堂也是我花錢辦置的。”
早知道展老夫人這么狼心狗肺,她說什么都不會掏錢的。
展老夫人啪嗒將賬本合上,仍舊高高在上地說:“這些年你管著展家,也沒少進油水,少在這跟我哭窮。”
方氏簡直要被氣死了,脾氣也不是好招惹的,當(dāng)即冷了臉:“母親若是覺得我管家不善,從今日開始,這家我不管了。”
說完方氏將腰間的鑰匙解開放在了桌子上:“母親另選賢能吧。”
“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展老夫人不悅:“不過是說你幾句,你這般頂撞,你明知我身子不好,展家無人可用,你故意來氣我?”
展老夫人捂著唇故意咳嗽,一副被氣狠了的模樣。
門外展缊正好回來看見這一幕,三步并作兩步的趕來,焦急道:“母親?”
“缊兒,你回來得正好,我這個土埋半截子的人了,被人給嫌棄了,你可要給我做主啊。”
展缊順著展老夫人的視線看去,目光落在了方氏臉上,暗含質(zhì)問,方氏的眼淚說來就來,哽咽:“母親誤會我了,這幾年我兢兢業(yè)業(yè)地打理展家,不敢有絲毫馬虎,您卻懷疑我貪墨大房的財產(chǎn),大房的賬面上早就空了,我實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聽了前因后果之后,展缊看向了方氏的眼神柔和不少。
大房賬面上的事,他也知道一些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