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老夫人越想越生氣,手指著蘊朱縣主聲嘶力竭的怒罵:“小賤人,你對得起凌兒么?”
蘊朱縣主臉色一沉。
“諸位快來瞧瞧,這就是皇家縣主的教養(yǎng),三更半夜的會情夫被抓了個正著,可憐我的兒子白白枉死了。”
在展老夫人的賣力宣傳之下,蘊朱縣主很快就落下了下風。
“當初我就覺得很奇怪,夫妻成婚好幾年了,縣主居然還是個女兒身,太不像話了,原來是早就有情夫了。”
有人故意在群人里帶偏節(jié)奏,不停的給蘊朱縣主潑臟水。
眼看著蘊朱縣主被人指責辱罵,展老夫人心里別提多舒坦了,她指尖顫抖的指著對方。
“好歹我們也是婆媳一場,凌兒不在了,我也不會和你為難,只要你去凌兒靈堂上磕頭認錯,今日的事我就不計較了。”
展老夫人想的卻是,只要蘊朱縣主去了展家,她就有法子讓其永遠也出不來。
這時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蘊朱縣主身上。
“說夠了?”蘊朱縣主問。
展老夫人嗤笑:“在人前偽裝乖巧懂事,眼下被我給揭穿了身份,這就惱羞成怒了?”
蘊朱縣主深吸口氣,仰著頭看向了展老夫人,眸光泛著凌厲的冷光。
不知為何,這眼神竟看的展老夫人頭皮一陣發(fā)麻。
“何人在此喧嘩?”
一聲厲吼打破了寂靜,眾人讓開一條路,是京兆尹帶著衙兵在大街上巡邏,正巧路過這一塊。
蘊朱縣主身邊的丫鬟嘴皮子極利索的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,怒指著春木:“就是他在污蔑縣主閨名,還請大人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