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洲冷冷的瞥了醫生一眼,要不是因為這個醫生還有用,可能他現在就已經把人丟出去了。
“你最好能夠保證她腦袋的淤血消失,還不會記起之前的事,否則我就只能讓你陪葬?!?
醫生欲哭無淚,要不是因為那些淤血床上的人早就已經記起了所有,如今他這是在給自己加難題。
“先生,你要不還是換個要求吧?我可以讓夫人的身體安然無恙,只是里面的淤血如果去除,她可能就會記起之前的一切,這應該不是你想看到的。”
范洲皺了皺眉,對于這樣的結果不是很滿意。
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,我要你有什么用?”
醫生苦笑一聲,實在是接不上他的話,只能沉默。
就在兩人談論著到底要不要去掉淤血時,屋里傳來動靜。
害怕出現跟剛剛一樣的情況,范洲護士跑著進去的,臉上的面具差點都掉了。
“怎么樣了?錦意,你感覺還有哪里度數嗎?要不我再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?”
后者搖了搖頭,不必了,我現在身體很好,對了,我想出去走走,你能讓我出去嗎?
她此話一出,范洲有些猶豫。
商錦意疑惑發問:“既然我是你的妻子,那你應該就不會限制我的人身權利吧?”
這下,范洲知道自己說什么都不合適,只能無奈的點點頭。
“那好吧,錦意,不過我必須陪著你一起去。”
“為什么我不能自己出去走走?說不定看到熟悉的地方還能想起一些什么,你不是最希望我想起來才對嗎?”
這話還真的讓男人有些不好回答,他無奈,只能找個蹩腳的借口。
“你不是失憶了嗎?對,這邊實在是不熟,萬一到時候走丟了,我可能還得出去找你,所以就讓我陪著你一起去吧?!?
他這個借口讓床上的人不好反駁,半晌只能同意。
“行吧,那你就陪著我一起去吧,不過你先出去,我想換一身衣裳?!?
“好?!?
范洲轉身出去叫了人進來幫忙,但是除了衣服,所有人都被趕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