媛媛亭亭玉立,谷雨文質彬彬。
一個長女,一個長子,全都長成大人模樣。
即便同父異母,可身上都流淌著厲元朗的基因。
要不是白晴患病,厲元朗免不了欣喜一番。
但每個人神色都很嚴肅,縱然笑,也是硬生生擠出來,看著不舒服。
特別是韓茵和鄭海欣。
三個孩子齊聲喊了“爸爸”,都是大孩子了,自然懂得分量輕重。
乖乖去了另一房間,留給大人們說話空間。
白晴清楚,厲元朗準有話要和其他兩人說,就讓如蘭春菊推著她走了。
進入厲元朗的書房,韓茵抱歉說:“元朗,對不起,不是我們故意瞞你,是白姐……”厲元朗抬手阻止,“我不怪你們,正好你倆都在,我有件事要拜托你們……”殊不知,鄭海欣打斷他的話,“你是不是讓我們勸白晴住院治療?告訴你吧,沒用的,我和韓姐嘴皮子都快說破了,白晴壓根聽不進去。
”“她的意思很清楚,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周而復始的放療化療上面。
與其靠透支身體延長生命,莫不如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”厲元朗眉頭一皺,問道:“她想做什么?”看起來,厲元朗對妻子關心還不夠,光顧著想盡辦法治療她的病情,卻不了解妻子內心想的是什么。
韓茵看了看鄭海欣,擺弄手指,欲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