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之律的消息緊跟其后的發來:怎么不接我視頻?你在干嘛?做什么虧心事了?
薄寒時:?有病吧,你是我老婆嗎?我吃飯必須接你視頻?
這消息剛發出去。
陸狗視頻電話再次彈了進來。
隨之而來的還有文字消息:接!你不接我馬上殺你家去!
薄寒時半點緊迫感也沒有,風輕云淡的又給掐了:有種來,坐輪椅來
這家伙半點分寸感也沒有,一個勁兒打擾他吃飯。
薄寒時這會兒被吵得想把他拉黑了。
喬予見他眉心不耐的蹙了蹙,手機也一直在響個不停,便問:“怎么了?誰打來的?”
薄寒時臉色很平靜:“一瘋狗
不接電話就瘋狂轟炸的瘋狗。
陸之律的消息不停地跳進來。
南初是不是在你家?
她回來偷偷見陸如琢?
不是她什么意思啊,見陸如琢不跟我說,讓你把陸如琢帶到你家去見?
回我消息姓薄的!
薄寒時淡淡掃一眼消息。
懶得回瘋狗。
反正他腿瘸了,他要能坐輪椅殺過來,算他厲害。
……
一個半小時后。
南初正準備和陸如琢道別,離開帝都回深市。
她買了下午四點飛深市的機票,算算時間,也該去機場了。
就在這時,一輛黑色庫里南開進了御景園院子里。
一陣汽車引擎聲。
薄寒時單手拿著撥浪鼓,正在逗躺在嬰兒車里的薄雋行,他靠在沙發上,朝外看了一眼——
呵,瘋狗還真來了。
不過不是坐輪椅,是拄著拐杖。
屋子里最驚慌失措的要屬南初,她根本沒想到陸之律會來這里,這種被當場抓包的感覺,讓她想也沒想抱著陸如琢就準備上樓。
情急之下,她又退回來,連忙將陸如琢塞給喬予,“哪里可以躲一下?”
她第一念頭就是躲,躲過去就好了。
喬予指了指樓上,還沒開口,南初撒腿就跑,跟受驚的兔子一樣。
可到底是來不及了。
陸之律在助理的攙扶下,拄著框架式拐杖,已經進了屋。
他目光筆直犀利的盯著南初的背影,冷笑道:“來都來了,躲什么呀?”
他是洪水猛獸?
南初背對著他,渾身猛然僵硬,臉上血色都褪了幾分。
她像是被釘在原地一樣,緩了好幾秒,才緩緩收回已經跨上樓梯的腳。
——是啊,有什么好躲。
身后的男人再次不冷不熱的開腔:“想見陸如琢,讓我兄弟偷偷把孩子帶過來算怎么回事?南初,你是不是忘了,我才是陸如琢的爸爸?”
南初深吸了口氣,壓下那些慌亂情緒后,擺好表情,轉身,強笑著對上陸之律的視線。
“我沒忘,我只是想單純見一面孩子,沒有告知你,是我想的不夠妥當。如果你不想讓我再見陸如琢,以后我不會再見,這點契約精神我還是有的,希望你能相信我
她還算鎮定的說完這些話后,拎起擺在沙發邊的包,跟喬予打了個招呼:“我走了,予予,下次再見
別墅里,氣氛變得劍拔弩張。
南初拎著包,徑直路過陸之律身邊時,心臟狂跳,連步伐都加快了。
陸之律一把攥住南初的手臂,臉色陰沉的厲害:“你又要去哪里?”
南初試圖掙開他的桎梏,“陸之律,我們離婚了,你沒權利限制我去哪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