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漓喝了點兒酒,正有些上頭,她微微閉眼嗓音沙沙啞啞的:“你把林叔支開自己過來開車,可不就是司機?也沒人逼你!”
“砰”的一聲。
季炡關上車門,繞過去上車后系安全帶時他嘲弄回去:“季太太你現在可真是伶牙俐齒的。”
桑漓仍是柔柔的:“不是拜你所賜么!”
季炡在后視鏡里看她。
星眸半閉,恬淡的小臉瑩潤,纖細的脖頸說不出來的精致,還有脫了大衣后那件半透的黑色真絲襯衣……
季炡喉結情不自禁滾動。
他發現桑漓再對他冷淡,他都能對她產生幻想。
……
車子駛回別墅,仍是細雨如絲,傭人過來撐傘被季炡接了過來。
他擁著桑漓的肩,帶她回去。
回到別墅,桑漓就將他推開了,很冷淡地說:“身上有些濕,我想洗個澡!”
說完她款款上樓。
她那身真絲裙子,在水晶燈下招搖,她的冷淡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……于是在桑漓推門進臥室時,身子被男人抵在了門板上。
還沒有開燈,一片幽暗。
桑漓沒有抵抗。
她甚至仰著頭,嗓音微啞地說:“季炡你想要的話,等我洗個澡!”
這話,徹底將季炡惹惱。
“等不及了季太太!我現在就要!”
“你現在跟我做這種事情,變成了例行公事了是嗎?先洗個澡再做,是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了嗎?我這個人在你心里是不是一點存在感也沒有了?”
……
他沒有等到去床上。
就在這兒,按住她的小頸子,跟她接吻。
他跟她當過幾年夫妻,并不青澀,有時并不需要太多的心思就可以輕易地占有她的身體……當然,肯定不如在床上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