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時宴仍靠在床頭,他低頭望著纏著的一圈繃帶。
看見身上的白紗布繃帶,他不由得想起酒店里纏綿的一幕,想到孟煙拿著刀朝著他心窩里狠扎的模樣,想起她躺在床上,被他折騰得嬌媚綻放的樣子。
等到回神,他吩咐金秘書:“派人,把那個孩子帶來德國。”
金秘書徹底呆住。
桑時宴輕嗤一聲:“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孟煙坐牢?10年、20年……她出來還有什么意義?”
金秘書勉強(qiáng)一笑:“桑總放心。”
走出病房,
她關(guān)上門的時候在想,論心狠,孟煙遠(yuǎn)非桑時宴的對手,她為孟煙的勇氣鼓掌,但同時她又憂心忡忡。
……
莊園別墅。
傭人掛了電話,一臉難色。
秦詩意在一旁,嬌艷的臉蛋透著一抹緊張和扭曲,她連聲問:“時宴怎么回的?他是不是已經(jīng)往這邊來了?”
傭人輕輕搖頭,她硬著頭皮說:“桑先生人在要醫(yī)院療養(yǎng)呢!不過桑先生還是很關(guān)心太太……秦小姐的,桑先生交代說讓秦小姐找醫(yī)生,好好地治治病?!?
秦詩意立即發(fā)瘋了。
她掃掉旁邊七斗柜上的水晶擺件,價值連城的東西摔在地上,發(fā)出刺耳的聲音,她仍覺得不夠,四周能摔的東西都被她砸了個稀巴爛,就連一幅她最喜歡的婚紗照,她也狠狠地摔在地上,還踩了兩腳。
她喘著氣冷笑。
“他根本就是躲著我!”
“那個賤女人過來,他的魂就丟了!他丟下我跟她去上床……哈哈哈,他那樣警惕性強(qiáng)的人竟然被女人在床上差點(diǎn)扎死,說出去誰能信?。 ?
“你去看看!我們的房子外面全是記者,他們在報紙上亂寫、抹黑我,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!他也不管、他也不問?!?
……
秦詩意越來越瘋,那些照片,全被她摔碎。
她一邊砸一邊哭泣。
她現(xiàn)在才知道,拍了這些恩愛的照片,根本一點(diǎn)用也沒有,在桑時宴的心里仍然只有那個賤人!
對!只有那個賤人!
……
德國當(dāng)?shù)?,一間看守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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