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想,張媽乘車過來接孩子,一下子就見到了趙靜婉在騙孩子,張媽一把將津帆給摟過來,狠狠地瞪著趙靜婉:“你怎么回事兒?沈家沒米下鍋了,你干起了拐賣兒童的勾當!”
趙靜婉一臉蒼白:“我是沈辭書的太太。”
張媽啐她一口唾液:“我還是桑時宴的丈母娘呢!你不守著你那個廢物老公,一天到晚在咱們家里晃,明白的知道你又想抽津帆的血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勾引我們家桑時宴,我告訴你他現在可顧家了,再說也看不上你……你比咱們家太太差老遠了!”
張媽沒有文化,卻是字字句句戳中趙靜婉的痛處。
她不如孟煙,
她哪里不如孟煙了!
她正生氣時,張媽已經緊緊摟著津帆離開,坐上了敞亮氣派的名貴房車……臨走,張媽還鄙視地看一眼趙靜婉,罵她一句不要臉!
……
張媽兇悍。
她心里卻是知道,這事兒得告訴桑時宴,免得發生什么意外。
晚上開飯的時候,在餐桌上她開始告狀。
她夾給桑津帆一塊大排骨,而后便對桑時宴說道:“正是長身體的時候,要多吃一些,不然又被什么王默婉趙靜婉的帶走抽血抽骨髓,這小小的身體怎么扛得住啊?”
桑時宴略微蹙眉:“怎么回事兒?”
張媽佯裝抱怨:“你事業再好、有什么用?兒子又被人惦記上了。”
她將事情一說。
末了,張媽又老道地總結:“我看上次沈家的人挨的拳頭輕了,不記打!今天可把孩子給嚇壞了!津帆才7歲,虧得那毒婦想出這主意。”
桑時宴看一眼孟煙。
孟煙的臉色亦不好看,但她隱忍住了,輕輕摸摸津帆的頭:“先吃飯!”
……
夜深人靜。
桑時宴陪完兩個孩子,回到臥室。
孟煙靠在沙發上看書。
聽見腳步聲,她立即放下手里的書本輕問:“津帆怎么樣?”
桑時宴走過來,坐到孟煙旁邊的位置,輕輕扭動了下脖頸,“津帆長大了,沒有那么脆弱!不過這筆賬總歸是要算的,不能他們沈家得了絕癥就把主意打到我們桑家身上來……誰也不欠他們。”
“何況津帆才7歲,就是配上了又怎么樣?還能抽他的骨髓?”
“沈家欺人太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