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桑時宴回來了。
雖仍是衣冠楚楚的樣子,但黑發凌亂,深灰大衣里頭的深藍襯衣上有幾滴干涸的血跡,一看便知動過手了。
臥室里,溫暖如春。
孟煙給他脫掉大衣,纖白手指輕刮幾下襯衣有污漬的地方,抬眼看他:“跟人打架了?桑時宴你別告訴我,你都41歲了還跑到h市跟人打架。”
他居高臨下,目光深邃。
半晌,他輕輕擁住她,下巴擱在她肩上輕輕地蹭,像是撒嬌的大金毛犬:“是!我就是跑到h市把姓楚的狠狠揍了一頓,這都是輕的了,沒有戳瞎他的眼睛算是我這幾年脾氣好。”
孟煙好氣又好笑。
“人家也沒干什么。”
桑時宴目光更深:“小煙,我不高興!我不喜歡其他男人用那種眼神看你…我很吃醋。”
他這樣坦白,孟煙反而拿他沒有辦法,心頭卻是軟軟的。
哪個女人,不希望丈夫在意自己呢?
他雖霸道粗魯一些,但自有讓女人歡喜的地方,何況他們小別勝新婚孟煙也不會跟他計較這些,親密還嫌時間太短。
但她仍是告誡:“下次不能再去了!楚之夏雖是你培養的人,但總歸是h市的門面……你好歹給他體面。”
桑時宴低笑起來。
他笑起來露出一口雪亮白牙,當真好看,孟煙幾乎看呆。
桑時宴對她說道:“楚之夏這次老實了。”
聞,孟煙仔細回憶起那一位楚先生的行事,她輕道:“還是不能掉以輕心,我跟他打過幾次交道,深覺他不是等閑之輩。”
桑時宴磨了磨牙:“我當然知道。”
他又說:“我捉了他老爹老娘,請他們留在b市安度晚年……”
孟煙直接驚呆。
桑時宴也太不要臉了!
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呢,他一個不高興把人楚先生的親爹親媽捉住帶到b市來,叫旁人骨肉相離不能團圓。
她才想說話,
桑時宴把她抱到七斗柜上,旖旎長裙拖曳美不勝收,他握著她的細腰另一手提著她纖細的腿兒,跟她纏綿接吻——
小別勝新婚呢,
怎么親熱都是正常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