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茶香變淡。
桑津帆跟母親坐著說話,一直到天明。
往后的2個月,大概是桑津帆回憶起來,此生最甜蜜的時光了。
家里,沒有再安排他們相親了……
但是,月滿則虧。
12月份的時候,一場金融風暴,桑津帆被集團總部召回擔任研發部門的執行總裁,不出意外的話,兩年后他會接手桑氏集團總裁。
傍晚,香江別墅。
桑津帆還在公司開會。
桑歡獨自在二樓的主臥室里收拾行李,這幾年他們一直生活在香市,所以收拾起來挺累,光是他一個人的日常就裝了6個大箱子。
她疊好最后一件白色襯衣,
忍不住,
又輕輕撫摸了一下。
她其實很想跟他一起回去,但是她還有兩幅畫沒有完成,她估算著在年前她就能全部完成,然后她可以回去給他一個驚喜。
桑歡蓋上行李箱,
輕輕吐出一口氣。
她才起身,身子就被一只結實的手臂摟住了。男人灼灼的熱息噴在她耳后敏感的地方,低喃著跟她報備行程:“航班改了,今晚我得趕回去主持一場研討會議……九點的航班,來得及做一次的?!?
桑歡被他抵在床尾,
她重心不穩、只能扶住他的手臂,她能察覺到衣裳一件件地落下,她的聲音在他的攻勢下變得斷斷續續的:“怎么突然……改行程了?”
桑津帆沒有回答。
他捧高她的身子,黑眸緊盯她的小臉,奮力在她身上索取。
豪華的大床,發出暗啞的動靜。
叫人臉紅心跳。
桑津帆總有一些特殊的喜好,他喜歡鋪黑色的床單,喜歡看她白皙的身子橫呈在深色布料上頭,光是視覺上的沖擊,就足夠刺激。
他那方面的需求,本比一般男人強得多,哪是一次就足夠的,來過一回后沒有休息接著又開始弄起來……
一床真絲床褥,被糟蹋得不成樣子。
等到真正結束,桑歡癱軟在大床上細細喘息,全身還在余韻中沒有緩過來,而那個逞兇的男人卻精神奕奕,利落地拉好褲鏈、整理領帶,很快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。
她撐著身子起來:“我陪你吃飯。”
桑津帆卻攔住她。
他傾身親吻她的嘴角,大掌還不安分地握住她,他溫柔著嗓音說:“來不及了,在專機上吃吧!一會兒我讓傭人送餐上來……你好好休息?!?
桑歡沒有出聲,多少有些失落。
桑津帆又吻她一下,哄著:“乖!我回b市就給你打電話,再給你挑一份圣誕禮物。我得問問王秘書……你們女孩子喜歡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