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松橋,你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。”
“你當九月和安安是賠錢貨,你心里只有你外面小老婆生的孽種,你讓九月和安安為你們賣命,你們安享榮華富貴……我告訴你,只要有我一口氣在,你外面的那個孽種就別想名正順地進門。”
……
陳松橋被揭了底,心中不快。
他對太太說:“在旁人在,你不能收斂一些?”
陳太太冷嗤接口:“收斂?”
“陳松橋,你鉆小老婆被窩時,你怎么就不知道收斂一些?你現在真威風,覺得安安嫁進桑家就萬無一失就想吸她的血了,我告訴你陳松橋……能結婚也能離婚,你再敢動安安一個指頭,我立即叫她跟桑津帆離婚,我再告你個通奸罪,叫你跟你的小老婆還有孽種無地自容。”
往日,陳太太知書達禮。
這會兒猶如潑婦,直接把陳松橋給震住了,其實陳太太也是沒有辦法,她不想讓女兒被桑家司機看輕,恐怕她日后在婆家日子艱難。
她方才,亦不過是虛張聲勢。
陳家大權在陳松橋的手中,陳九月羽翼未豐……陳安安在桑家,其實是一個相對好的去處。
陳家夫妻較量完。
陳太太帶著陳安安進門。
雖然桑津帆這個新姑爺沒有來,但是家里的傭人還是說了好一些的喜話,陳安安替桑津帆給了紅包……
陳太太等她應酬完,把人帶到二樓上藥。起居室里只有母女二人,可以說些體已話。
陳太太擦藥的手段利索。
她輕聲告訴小女兒:“九月這會兒不在家里,你爸才敢這樣猖狂的。安安,有時我真想結束這日子,帶著你們姐妹倆個脫離陳松橋,但是想想真不甘心……九月也不肯,她說不扒掉那對狗男女一層皮不解恨。”
陳安安心中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