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何問回到房間,先是把蛇皮袋扎緊,再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貼上三層符。
符多,就是這么豪氣。
然后給粟寶打出去視頻電話。
可那邊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直都沒接。
蘇何問頓時(shí)悵然若失,妹妹呢,妹妹怎么不理他了,妹妹怎么不接電話啊……
從下午打到天黑,從天黑打到晚上九點(diǎn)。
妹妹都沒有接他電話,蘇何問剛抓了鬼的喜悅,頓時(shí)變成了悶悶不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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粟寶跟蘇梓晰正在抓鬼。
眼前這鬼,已經(jīng)被梓晰哥哥攆著跑了兩條村了。
“等等……哥哥,我不想跑了。”粟寶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不是她不行,實(shí)在是從下午追到晚上,從晚上追到九點(diǎn)。
她都服啦!
好幾次,粟寶都忍不住想上手幫哥哥抓了算了。
“忍著忍著……這是哥哥的鬼,不能動手不能動手……”
粟寶一個勁的給自己洗腦。
蘇梓晰停下來,說道:“妹妹,你在這里坐著,我等會回來找你!”
說完嗖一聲跑了。
粟寶:“啊?那你……”
話沒說完蘇梓晰連背影都沒有了。
粟寶那幾個字變成了嘀咕:“……注意安全。”
四下無人,季常將粟寶撈起來,抱在懷里。
“地上臟,有蚊子。”
粟寶四仰八叉,舒服的躺在師父父懷里,抬了抬小jiojio:“師父父,腳累累!”
季常哭笑不得:“怎么的,你還想要師父服務(wù)你不成?”
話雖這樣,還是把她小腳丫提了起來,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捏著。
粟寶跟個小貓咪一樣蹭了蹭季常的衣袍:“師父父最好啦!”
季常捏了一下她鼻子:“古靈精鬼。”
粟寶頓時(shí)捂住鼻子:“啊,師父父你手捏了我腳腳,不可以捏我鼻子!”
季常勾唇,忍不住笑道:“自己還嫌自己臭?”
粟寶嘀嘀咕咕,小嘴巴嗶嗶叭叭,一個勁的說不停。
季常眼神柔和的著她。
曾幾何時(shí),他也有一個這么可愛的妹妹,叫汝汝。
他并沒有把粟寶當(dāng)成汝汝的代替品,從一開始都不是,只是有時(shí)候著她,心底對汝汝死去的傷痛卻能平息下來。
忽然粟寶問道:“對了師父父,那個姝予姐姐最后投胎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