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聽雨沒注意到陸衛國的憂慮,直到時父時母和時沐寒回了研究院家屬樓,他才看出陸衛國的緊張。
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情,她問道:“你怎么了?是在想我爸說的那些話嗎?”
陸衛國沉聲道:“那些敵特的手段防不勝防,我怕你出事。”
曾經經常跟敵特交手的陸衛國自然知道對方的手段。
時聽雨看他是真的特別擔心,安撫道:“沒事的,我有保護自己的手段。”
至于炸藥的事情她沒有說給對方聽,怕他覺得危險不同意她擺弄這些。
陸衛國聽到時聽雨的話,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媳婦兒那隱而不宣的手段,包括那能讓人迅速恢復傷勢的神水。
看著媳婦自信的模樣,陸衛國便不再多問了。
只是這一次,陸衛國對時聽雨的訓練量加重了不少。
時聽雨之前雖然也在帶著學功夫,可到底練習的時間不多,現在真的就是把空余的時間都用上了。
一番訓練下來,時聽雨覺得自己強得可怕。
陸衛國看到媳婦兒的表情,朝她招了招手,“我陪你練練。”
于是,時聽雨心中的那點子自信被陸衛國三下五除二地給摔沒了。
雖然陸衛國在把媳婦兒撂倒的時候,用腿撐住了她的后背,可是聽雨還是郁悶了。
她不服氣地繼續重來,到最后陸衛國都不忍心了,她還要堅持。
最后堅持的結果就是,這一下練得太猛了,身上酸疼得很。
陸衛國在床上幫著媳婦兒揉著放松肌肉,見她忍不住低呼出聲,他手上一時也不知是該輕一點還是重一點了。
最后他起身出去了。
臨出門的時候,他回過頭說道:“你有辦法恢復的,別讓自己受罪。”說著還不忘回頭給了時聽雨一個你懂的眼神。
時聽雨的心都跟著漏跳了一拍,她知道陸衛國說的是靈泉水的事情。
之前兩人一直都是心照不宣的狀態,這還是第一次陸衛國明著說,即便這明著說也沒有提及具體的內容,可時聽雨仍然驚訝極了。
此時的時聽雨竟然不知該如何反應了。
不過既然對方已經知道有這個東西的存在了,她也就給自己服用了靈泉水。
一口靈泉水下肚,時聽雨瞬間覺得原本酸疼的四肢,漸漸好轉,直至酸疼感全部消失。
她滿足地喟嘆一聲,人也因為這放松的勁頭而有些昏昏欲睡。
陸衛國回來后就看到自家媳婦兒趴在床上已經迷迷糊糊要睡著了。
身邊的動靜驚醒了時聽雨,她抬眸看到了去而復返的陸衛國,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和腰,“這里和這里還有點酸。”
陸衛國看她昏昏欲睡的狀態就知道她此時肯定是酸疼全消的,但兩人都有默契地沒有再說什么,陸衛國坐在床邊幫她按揉了起來。
只是他用的力道很輕柔,一點也不復方才的重力。
因為他心里明白,她媳婦兒真實的狀況是不需要按摩的。
這一按,時聽雨是徹底睡著了。
好在訓練后,她都洗漱好了,否則現在還得起來洗漱是真的難受。
大年初一一早,陸衛國帶著時聽雨和深深去拜年了。
第一站就是深深的外公外婆家。
家屬院和研究院家屬房離得近,一家人外加一條狗慢慢走過去的。
天氣比較冷,走走還能暖和一些。
一家人到時家的時候,時父時母難得沒有工作在家休息。
而時沐寒正在廚房煮餃子。昨晚上包的餃子都被帶到時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