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?!标悓ぴ频L輕地喝了口酒,笑道:“你想說什么?”
李光頭暗暗奇怪,這小子竟然一點都不怕自己,難道他也有很強的背景?
不過一想到自己背后的明宇昂大少,李光頭心中底氣大增,傲然道:“我叫李光頭,聽說你得罪了明宇昂大少,我心里很不爽?!?
“然后呢?”陳尋挑眉道:“你是打算繼續(xù)說一些狠話,還是想直接動手?”
李光頭一愣,怎么這小子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,而且從陳添的身上,能夠明顯感受到一絲……輕蔑,對,就是輕蔑,好像自己是獵物,而陳添才是獵人一樣。
李光頭立即搖搖頭,把這些奇怪的念頭甩出去,冷笑道:“既然你這么識趣,那我也敞開門說亮話,我給你兩個選擇,第一,去給明大少道歉,并且今晚就乖乖滾出燕京,不過這個女人要留下。
第二,如果你不同意第一條的話,原本我想把你亂刀砍死,不過明大少發(fā)了善心,亂刀砍死就免了,只需要打斷你兩只手,你自己選吧。”
說著,他伸手向窗外指去,只見馬路上烏央烏央的全是李光頭的手下,紛紛怒目瞪向陳尋,聲勢十分嚇人。
酒吧眾人暗自驚呼,雖然燕京經(jīng)常發(fā)生豪門大少互相踩人的事情,但一向都是點到為止,只要對方服軟,就會給對方留一點面子,不會把事情做得太絕。
但是像今天這樣,一次性出動這么多人,而且還揚要廢掉陳添雙手的情況,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頓時,有不少膽小的人擔心無妄之災(zāi),悄然從酒吧溜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