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關(guān)上車門,轉(zhuǎn)身往屋里走。
明淮看著她,眼神復(fù)雜,他很想沖下去抱住她,告訴她,不離婚了。
不離,又能怎么樣呢?
明淮果斷的踩下了油門,掉頭就走了。
江柚站在門口,看著車子開走,心里泛酸。
......
第二天,明漾看到江柚睡在沙發(fā)上。
“你怎么睡在這里?”明漾揪心,“不怕感冒了?”
江柚睡眼惺忪,昨晚見過明淮后她就沒有上樓了,想著明淮的反常,她睡得不踏實(shí)。
“昨晚,明淮來過。”
“他來干什么?”明漾詫異。
江柚勾了勾唇角,“抱著我哭了一場。”
明漾愣住了。
江柚苦澀一笑,“我問他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他也不肯說。”
“是閆闕的堂哥犧牲了。”明漾覺得這事沒有什么不好說的。
閆闕的堂哥?犧牲?
能用“犧牲”這兩個(gè)字,不是一般人。
明漾點(diǎn)頭,“就是昨天我們看到的警車,那里躺著的人就是。”
江柚呆住了。
“警察,臥底。”明漾嘆了一聲,“明淮年輕的時(shí)候,閆闕的堂哥救過他。”
江柚腦子里像有什么東西在往外竄。
閆闕的堂哥犧牲了,明淮哭得那么傷心難過,他......他又怎么可能做那樣的事?
臥底......明淮能知道他是臥底,那......
江柚這會兒腦子又有些轉(zhuǎn)不動了,明明快要捋出一條線了,可是腦子不聽使喚,她有點(diǎn)想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