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曹方看了看男人的側臉,下巴細微青色的胡茬已經冒出來了,終是提醒了一句:“您為了祭祖的事忙了一上午,又為這些事勞心傷神,秦醫生再三叮囑過要您早點休息。”
霍銘征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。
曹方沒再說什么,匆匆退出去,路燈下,曹原從花廳里拎了一個人出來,正是那嚇得面色如土的園丁,一聲不敢吭。
曹方可能還會顧及他身患癌癥,對他下手輕一點,但曹原不會,他拎著人就像拎著一只雞,大概是去偏僻的角落。
曹原總有一套法子會撬開對方的嘴,方式可能是殘暴了些,但奏效就好。
他當沒看見,呵出一團白氣,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,“我們霍總,有幾句話交代你們杜先生。”
......
去了傅老爺子病房之后,當傅老爺子意外且驚喜地問付胭怎么來了,付胭立馬反應過來。
原來傅老爺子根本不知道她在醫院,那一套說辭只是傅寒霖對付霍家人的。
她回頭看傅寒霖,傅寒霖如常道:“她知道您生病了,來看看您。”
“付丫頭,快過來坐。”傅老爺子招呼付胭過去,對她的喜歡全都表現在臉上了。
付胭雙腿疼得不行,距離隔得遠也看不出什么異樣,近距離,老人家一定會發現什么端倪,付胭不想在這個時候令他擔心。
傅老爺子忽然道:“你還是坐那就好了,我生病了,靠我太近免得把病氣過給你。”
“傅爺爺,我不怕的。”付胭以為自己猶豫了一下令老人家誤會了,連忙想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