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齷齪了!
太猥瑣了!
太......
秦恒閉了閉眼睛。
應該是很軟的吧。
秦恒睜開眼睛,咬著后槽牙罵了句臟話,用力搓著唇印。
等他把唇印搓干凈之后,看著有些變形了的襯衣,才意識到他的大部分衣服好像都不能水洗。
白忙活了半小時,秦恒回到樓上躺在床上。
房間里的燈都關了。
幽暗的空間里,他的大腦開始放空。
以往這都是即將進入睡眠的開始,可當他翻了個身,腦海里卻浮現出穿著旗袍的季晴的身影。
她走路時,旗袍高開衩里若隱若現的細白長腿。
秦恒猛地坐起身來,長舒一口氣,可身上還是燥熱得很。
最后他把上衣脫了,光著膀子,才覺得身子里的那股無名火熄滅了。
他漸漸進入睡眠狀態。
那股無名火并沒有完全熄滅,而是在他的夢境中復燃了,燒成一片熊熊烈火。
秦恒仿佛在烈火中擁著季晴,撕開她的旗袍,將她洗白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。
夢里她聽見季晴溫柔地叫他秦恒,叫他別忘了她。
秦恒醒來時天已經亮了。
他摸了摸鼻子,有些黏糊。
本以為是感冒流鼻涕了,可當他看見指尖的血之后才意識到自己流鼻血了。
他沖進浴室里看著自己半張臉都是血,第一反應不是自己是不是得病了。
而是原來只要一個夢,季晴就能夠讓他噴鼻血。
突然這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