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眸看著懷里急忙后退的凌昭,反應迅速地一把將人拽過來,“腦袋磕到書架有你痛的。”
說著,他往后退一步,松開凌昭的瞬間把書遞給他,掃了一眼封面,“怎么在看護理的書?”
凌昭拿著書,說:“我媽植物人很多年了,我多學一點,等她醒來我能照顧她。”
季臨這才想起來,在凌昭年幼的時候,他的母親出國旅游發生了意外,成了植物人。
“你母親現在在哪?”
凌昭靠著書架,“就在發生事故的倫敦的一家醫院里。”
季臨沒有錯過他眼底的落寞。
他拍了拍凌昭的肩膀,“你看我,當初醫生判定我成了植物人,我這不好好的出現在你面前了嗎?”
凌昭余光掃了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,“你都好了嗎?”
“已經完全沒事了。”
凌昭點了點頭。
季臨問他,“這幾年你都是蘇黎世和倫敦兩地跑嗎?”
“大多數時間在蘇黎世,倫敦每個月去一次。”凌昭有問必答。
“那回國南城嗎?”
凌昭頓了一下,點了點頭。
“那為什么不找我?”季臨沒意識到自己問這個問題的時候,語氣有多著急。
凌昭的目光從季臨的手快速掠過,低著頭,淡淡地說:“不太記得了,回去時間短,所以你不知道。”
事實上,他回過南城兩次。
一次是季臨出車禍昏迷不醒的新聞報道出來之后。
還有一次,是季臨醒來之后,宣布退役的新聞發布會,他戴了口罩混跡在一些記者當中,季臨沒認出他來。
凌昭并不打算告訴季臨這些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