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也顧及著開車的曹原在場,壓低聲音說:“回去再叫你,不跟你說了,我困了。”
她快速掛了電話,心臟快速跳個不停。
以前她不知道霍銘征有多磨人,萬一繼續說下去,她真的會不顧旁人,順著他說一些不好意思被旁人聽見的稱呼。
霍銘征聽見電話里的忙音,無奈地笑了一下。
全程都沒有問她在霍淵時家里換衣服的事。
不是他大度,真的不在乎,而是他相信付胭有分寸。
至于霍淵時那里......
他昨天來醫院以前,去了一趟分公司,在金融街看到了霍淵時注冊的那家公司,找人摸進去,規模比他想象中的還更大,和霍淵時嘴里說的小作坊天差地別。
“大哥今天又幫了胭胭一次,派人去給他送一份禮。”他吩咐曹方。
曹方點頭,“送什么禮物好?”
“送一盒綠茶吧。”
......
車子停在老城區靠近舊城墻遺址的一個店鋪外,曹原對付胭說了一聲:“付小姐,我下車去給您買梅花糕,稍等。”
付胭連忙叫住他,“我自己去就可以了,你在車上等我。”
說著,她推開車門下去。
她已經挺長時間沒吃過梅花糕了,霍銘征簡直又踩中了她的喜好,原本她就想過回來的時候吩咐曹原往這條路開,正好她在大哥那沒吃飽,吃點梅花糕。
結果曹原開車前就跟她提了一嘴。
她都不需要開口。
有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想霍銘征不是屬狗,他是屬蛔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