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得領班臉上一陣燥熱,明明喬念沒說什么卻如同被扇了一耳光火燒火辣的疼。
“我和你不一樣。”
“是。”喬念沒猶豫,“我們不一樣。”
領班又是挨了一耳光似的露出被羞辱的表情來,悶聲強調道:“我只會效忠家族!家族需要我去做,我才會去做。這就是我的價值觀!你別以為隨便找我說幾句話就能改變我從小接受到的教育。世界上可憐的人很多,沒有家族的培養,我也是那些人之一!”
“嗯。”比起她歇斯底里的低吼證明,喬念神色稱得上平靜的應聲,沒她想象中的指責,也沒嘲笑,僅僅是淡淡的一個恩,就叫領班受不了。
領班盯著她的臉粗喘氣,“而且你也救不了那些孩子。”
“你自己都無法離開這里,更別說帶走那些人。你有辦法救人就不會幾天連一點動作都沒有。”
她只有指責喬念、指責喬念跟她一樣的懦弱才能找到一點平衡,心里才能好受一點兒。
“你找我沒用,在這里生氣也沒用,這就是那些人的命。除非你能解決始作俑者,不然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孩子送到這里來。”
她曾經就是被送上島的一員。
不過那個時候島上還沒進行喪心病狂的實驗,他們這些孩子被送到專門的地方培養成死士。
有一部分成了啞奴。
白塔的那些啞奴就是這么來的。
她運氣好被當時的影老看上了,老太太開口跟老塞隆要人,的說她是個做影衛的好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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