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況戰(zhàn)王如今靜養(yǎng)在床,還需要王妃照顧著,娘娘若在這個時候與她為難,反倒讓其他宮里的娘娘看了笑話,說娘娘心思都用在了對付自己的兒媳身上。”
“放肆。”顧貴妃不悅,“怎么說話的?”
“老奴該死。”季嬤嬤連忙告罪,并作勢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,“老奴說的都是心里話,戰(zhàn)王已經(jīng)在可控之內(nèi),娘娘這會兒應(yīng)該多想想,該如何替宸王殿下籠絡(luò)人心才是正事。”
容瑾月連連點頭:“季嬤嬤說得對,母妃犯不著跟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生氣,大不了把她召進宮,讓人磋磨一頓,罰她跪上兩三個時辰,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。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。”顧貴妃冷冷看著她,“堂堂公主被人從府里趕出來,真不嫌丟人。”
容瑾月小臉微變,連忙抱著她的胳膊求饒:“母妃息怒嘛,誰知道楚云緋今天跟吃錯了藥似的那么強硬?兒臣去戰(zhàn)王府沒做好準(zhǔn)備,就帶了幾個護衛(wèi),王府卻那么多人,兒臣若跟她硬碰硬,不是明擺著要吃虧?”
“她還真敢對你動武不成?”
“誰知道她敢不敢?”容瑾月神色陰冷,“反正兒臣今天在戰(zhàn)王府丟的面子,來日一定要加倍找回來。”
她要讓楚元緋跪在她面前痛哭求饒,讓她后悔今天對她的大不敬。
顧貴妃沉默片刻,淡淡開口:“楚云緋跟往日的變化真的很大?”
“簡直判若兩人。”容瑾月點頭,“兒臣猜測,應(yīng)該是受了休書的刺激。”
“休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