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戰(zhàn)王府什么時候成了菜市場,阿貓阿狗都能在此大吼大叫?”一個懶洋洋卻充滿著嘲諷的聲音響起,打斷了楚玉簫的狂怒,“聽聞今日戰(zhàn)王納庶妃,本公子過來見識見識,沒想到遠遠就聽到了一頭失控的野獸狂叫......墨凌,你這個侍衛(wèi)統領是怎么當的?”
楚玉簫驀然轉頭,看見一襲紅衣高挑的男子信步而來,俊美雅致的容貌,風流瀲滟的桃花眼,手執(zhí)一把把玉骨折扇,扇得風流倜儻。
“齊公子。”一個黑袍服飾的挺拔男子走過來,抱拳施禮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齊錦搖著扇子淡問,“大老遠就聽到野獸叫囂,戰(zhàn)王府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沒有規(guī)矩?”
“你罵誰是野獸?”楚玉簫面色陰沉,眼神充滿敵意,“你到底是誰?憑什么在這里教訓本公子?”
墨凌沒理他,如實跟紅衣男子稟述:“今天是王妃命人把庶妃接進府的日子,按照規(guī)矩,庶妃進府應該給王妃敬茶,但庶妃對王妃大不敬,王妃罰她在外院跪上兩個時辰。”
“原來是小妾不懂規(guī)矩,以下犯上。”齊錦嘖了一聲,轉頭看向楚玉簫,“容我跟楚公子解釋一下,王府正妃是主母,側妃有品級在身,算是貴妾,庶妃則是小妾,也可以說是賤妾,別說罰跪兩個時辰,敢對王妃不敬者,就算是當場拖出去杖斃,也是她賤命該死。”
楚玉簫臉色漲紅:“你——”
“楚大公子趁著戰(zhàn)王養(yǎng)傷的功夫在這里大呼小叫,是擔心王爺傷勢復原之后,不滅了你全家?”齊錦冷笑一聲,眼神睥睨不屑,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,“一個小小侍郎府庶子,竟敢在王爺府上放肆,本公子還真是生平頭一次見。”
楚玉簫暴怒:“你到底是誰?報上名來!”
“小爺是你祖宗。”齊錦忽然冷下臉,寒氣逼人,“墨凌,你這個侍衛(wèi)統領是干什么吃的?把他拖到一邊杖打二十,然后趕出去!”
“你敢?”楚玉簫臉色大變,不自覺地退后一步,“戰(zhàn)王是我妹夫,你算個什么東西,敢在這里發(fā)號施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