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這里閑話家常,期間榮王妃帶人送了些茶點水果進(jìn)來,把太子妃招待得無微不至。
而主院書房里,榮王聽到容蒼問的問題,不由皺眉:“太子怎么突然關(guān)心起了蘇家的案子?最近有人重提舊案?”
事情都過去了十幾年,總不可能有人想翻案吧?
容蒼語氣沉穩(wěn):“請皇叔如實告知就好。”
榮王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:“蘇尚書當(dāng)年好像是因為妄議儲君一罪被判流放,可惜全家都死在了途中。”
容蒼問道:“具體內(nèi)情呢?蘇尚書有沒有可能是被冤枉的?”
榮王搖頭:“若只是私底下妄議儲君,罪名還不至于如此嚴(yán)重,但蘇尚書是把妄議儲君的密信放在了花瓶里,涉及結(jié)黨營私,密謀不軌,所以皇上才下令重懲,再加上當(dāng)年蘇尚書跟顧家是死對頭,顧家從中使力,還能有他好果子吃?”
蘇家一事在朝中從不是禁忌,所以榮王回答這個問題時,面上并無多少忌憚之色。
他想了想:“當(dāng)時從花瓶里搜出來的密信,應(yīng)該是蘇尚書親自寫的,筆跡跟他一樣,皇上為了不冤枉他,還專門找了幾個人比對過......對了,去庫房搜查那只花瓶時,聽說他們看到了蘇尚書的庫房里攢了不少值錢的東西。”
攢了不少值錢的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