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無聲地點頭。
是啊,她要為錦硯做好后盾。
他們越是想讓錦硯死,她就越該護著自己的兒子,并幫他拿到那至高無上的權力。
這樣才不枉他這么多年遭受的苦楚。
嬤嬤低聲開口:“皇后娘娘,您有沒有覺得這位女神醫有點不太尋常?”
皇后沉默片刻:“她只是一個大夫,身份簡單,來歷簡單,不用過多的懷疑。”
“是。”
皇后望著前方長長的宮道,輕輕嘆息。
她何嘗不知道一個年輕而精通醫術的神醫來歷不尋常,她可以為了錦硯的身體留在京城兩年,這絕不是尋常大夫愿意且可以做到的。
她進宮之后沒有驚慌懼怕,面對皇帝皇后不曾恭敬惶恐,就算她真是隱居多年的方外之士,皇后也不覺得她是單純為了錦硯的身體而來。
但是那有什么要緊的?
皇帝保護不了錦硯,就像十五年前親手送他的兒子去楚國,這么多年不聞不問。
皇帝骨子里就是個冷漠無情的人。
所以她自己的兒子,自己來保護。
只要對方能治好錦硯的身體,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,若錦硯可以長命百歲,她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