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花姐兒也是一個妙人兒,可惜是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之下,消息滯澀,若是換做在我們那兒,花姐兒端的是營銷鬼才!”
軍子豎起大拇指,目光卻是始終盯著花姐那豐滿如月的豐腴身軀。
“哼!肆意玷污太傅大人的名聲,花滿樓此舉著實(shí)是在自斷退路!”
武仙兒咬牙切齒的哼哼。
太傅大人連她都還沒有光顧,怎會來這墮了身份的地界?
簡直不知所謂。
“若是此地的消息傳播開來,不說旁人,便是傳到銀瑤女皇的耳旁,這花滿樓也會被夷為平地!”
武仙兒冷哼一聲,并未向花姐開口提醒。
秦朗搖頭,目露憐惜的感慨道,“花滿樓的姑娘們,工作已經(jīng)夠苦逼的了。
莫要再對她們施加壓力,在此地花滿樓能夠做到這般的專業(yè),也是絞盡腦汁。
銀瑤那邊我會知會一聲的。”
罷,他眼角的余光,瞥了一眼軍子等人的方向。
后者一行人,皆都高聲的贊嘆,“少爺深明大義!”
跟在一旁的蕓香城主,也是一臉的感慨之色。
大楚太傅有那等恐怖的修為,實(shí)力堪比鬼神,這般的強(qiáng)大,卻擁有著一顆慈悲心腸,屬實(shí)難能可貴。
古皇那個狗賊與大楚太傅比起來,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,云泥之差。
若是當(dāng)初在古國皇宮的那位是太傅大人,她也不會淪落到這般的悲慘境地吧?
腦子里面胡思亂想的蕓香,糊里糊涂的被秦朗帶回了大楚皇宮。
御書房內(nèi),剛邁過高高的門檻,便看到站在案牘前的鐘勝男,正在開口向著銀瑤稟報什么。.八
銀瑤一身明黃龍袍,端坐在案牘后方,見到秦朗的一剎,美眸中的凜然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溫柔。
“太傅大人歸來了?”
銀瑤女皇的話音剛落,女官幼菱便呆毛一激靈的去旁邊搬來一把椅子,讓秦朗落座。
銀瑤滿意的露出笑容,輕聲的道,“據(jù)東宮的宮女稟報,說是太傅大人帶著元兒去調(diào)查花滿樓鬼祟一案?
方才有皇家護(hù)衛(wèi)稟告,說是花滿樓的位置,有爆炸聲傳來,太傅大人可曾遇到危險?”
武仙兒站在秦朗的身后,聽到銀瑤女皇這般語,頓時心里冷笑。
怪不得這般的將太傅大人忽悠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拿捏人心的手段,端的是夠可以的。
此案關(guān)乎鐘勝男胞弟慘死之謎,就象征性的詢問一句,便將主題轉(zhuǎn)移到關(guān)心太傅大人的安危身上,有必要嗎?
以太傅大人的實(shí)力和修為,在這偌大的大楚境內(nèi),有誰能夠?qū)μ荡笕嗽斐蓚Γ?
脫褲子放屁,多此一舉!
“危險倒是沒有遇到,不過斬殺了一名古國的殺手,乃是修羅閣的千面修羅,此女乃是高階武王的修為,大概率鐘千的死,便是其造成的。
礙于形勢無法活捉,只能隨手給活劈了。”
秦朗緩緩地開口闡述,而后看向鐘勝男的方向,抱歉的繼續(xù)道,“殺害鐘統(tǒng)領(lǐng)胞弟的兇手,沒有活捉,屬實(shí)是我的過錯。”
“太傅大人重了!”
鐘勝男迅速的搖頭,連忙的寬慰道,“鐘千他舉止不正,又曾經(jīng)是在叛王麾下,便是死在古國的殺手刺殺下,也是罪有應(yīng)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