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!
還帶這么玩兒的?
饒是秦朗遇到這樣的局面,也是有些愣神。
你扣子都解開了,還帶系上的?
這算不算,勾人未遂?
關鍵,他現在,已經被勾住了呀。
這到底要怎么算?
見于婉秋似乎是不好意思再繼續下去,秦朗開始了旁敲側擊。
對于于婉秋一切主動的行為,他都要給予鼓勵。
不是默許,就是同意。
他需要讓于婉秋,從以前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書美人,變成真正的美婦。
一個懂得,如何與他相處的禍水!
投資在于婉秋的身上,享受的是自己。
這波,秦朗絕對不虧。
“我這次再離開,時間可能會有點久,我留下一些東西,你到時候服用,能夠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。”
秦朗揮手間,有琳瑯滿目的天材地寶,漂浮在半空中。
旋即收入儲物寶貝,交到于婉秋的手里。
又拿住一只約莫手指粗細的藥物,放到于婉秋的嘴里。
溫和的藥力,順著于婉秋的喉嚨,緩緩地流淌。
兀自的,有一股淡淡的暖意,在其心田,逐漸的醞釀開來。
可秦朗口中的話語,卻是讓于婉秋,心生急切。
又要走了嗎?
這才剛回來,就要離開。
還直,會離開許久。
是又一個一年半,還是更久?
機不可失時不再來。
萬一秦朗下次再回來,又急著趕時間,不會再來她這里。
她又當如何?
腦海中,不斷地回蕩著趙明月的提醒。
于婉秋把心一橫,咬著唇瓣。
像是一條泥鰍般,緩緩地退到了薄被內。
正值新春佳節,天瑜市的天氣,還是很冰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