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是個什么男人,我武仙兒平生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,就是將與你的婚約撕毀,你這樣的懦弱者,根本就不配與我武仙兒站在一起。”
“想讓你那不知廉恥的母上來審判我?她只不過是個只會勾引太傅大人的狐媚子,她有什么資格?!”
“銀瑤女皇,你母上的名字里就透露著不知廉恥!”
兩名皇家護(hù)衛(wèi)聽得心驚膽戰(zhàn),連忙堵住武仙兒鮮艷欲滴的嘴唇。
“唔~楚元,你跟那銀瑤女皇一樣,都是卑鄙無恥,下三濫的妖艷賤貨!”
“……”
武仙兒的臟話,層出不窮,以楚元為中心,輻射父母叔伯。
上至戰(zhàn)死的大楚老祖一輩,下至楚元今后的子女,都遭受到了大范圍覆蓋的重點打擊。
任憑兩名皇家護(hù)衛(wèi)兇狠堵截,將武仙兒的嘴巴都給打的血流不止,她仍然沒有絲毫停頓的破口大罵,宛如潑婦一般。
血水連同著唾沫一起,迸濺到了楚元的身上。
——
“阿~秋!”
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,絕美女皇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,周身一顫,那繡著的鴛鴦都是跟著褶皺了起來。
“怎么了這是?”
秦朗微微轉(zhuǎn)身,輕撫的詢問著。
絕美女皇輕搖螓首,面頰緋紅,弱弱的呢喃,“沒什么,就是鼻尖有些癢絲絲的,說不準(zhǔn)是有人在背后說朕的壞話呢。”
她頓了頓,目光下移,盯著秦朗的手掌,羞赧的道,“太傅大人,你就算是想要關(guān)心朕,是不是關(guān)心的地方錯了?”
“咳咳……陛下所極是,是我唐突了。”
秦朗漫不經(jīng)心的將手掌從鴛鴦上縮回,輕撫著絕美女皇那溫?zé)釟庀㈦硽璧拿纨嫞崧暤牡溃拔疫@殘破的身體,總算是治愈了多半。
不僅沒有留下病根,反倒是得益于陛下您特殊的體質(zhì),有了不俗的提升。
此番倒可以說是因禍得福。”
目的已經(jīng)達(dá)到,身體受的傷,也該是時候痊愈了。
并且,今后的敵人,必然比武王更加的強(qiáng)悍。
起步都是古皇,更是有異魔族虎視眈眈。
實力不增長,那是沒有辦法抵擋的。
至于實力增長的緣由,推到絕美女皇的體質(zhì)上,任誰也無法在這方面做文章。
“太傅大人能夠痊愈,朕心甚慰,至于因禍得福一事,朕倒是不敢提前確定。
不過朕的姐姐,先前嫁與先皇,倒是聽聞過姐姐的體質(zhì)特殊,讓先皇的修為日益精進(jìn),倒是沒有想到朕居然也能夠有此番的特殊體質(zhì)。
太傅大人修為能夠精進(jìn),那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絕美女皇弱弱的嘟噥,聲音細(xì)若蚊蠅。
“女皇陛下操勞了。”
生活不易,小秦嘆氣。
絕美女皇抿著鮮艷欲滴的唇瓣,伸出纖細(xì)的手指,堵住了秦朗的嘴唇。
以前,她覺得陛下這個稱呼,并不怎么別扭,甚至很喜歡別人這么稱呼。
因為她要有威嚴(yán),方才能夠繼續(xù)威懾朝堂諸多大臣。
人不狠,站不穩(wěn)。
可在太傅大人的面前,每當(dāng)其聽到這般生澀的稱呼,她心里頭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。
經(jīng)過此間突發(fā)事件后,更是越來越不能接受。
她咬著下嘴唇,凝視著秦朗深邃的眼眸,嫵媚的輕聲,“太傅大人今后,不用在乎地位,更不必以女皇相稱,我名銀瑤,你喚我名諱便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