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到門外,陸濤還是忍不住問到:“就這么走了?南哥?”
“不然呢......”
“沒什么......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陸濤,對了,你認識那位叫杜羨的人嗎?”
陸濤點了點頭。
“聽家里人說過,杜羨也好,李楸也罷好像全都是一個商會的人。”
“商會?”
“對,金兜商會,沒記錯的話,是南域最大的商會,只不過其實他們并不在國內(nèi)活躍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那個杜羨好像之前一直在國外,最近才回國,那個李楸雖然和她是同一個商會的,不過兩人并沒有多深的交情,他們之間更像是一種競爭關(guān)系。”
“競爭?”
“對,李楸代表的是金兜商會南域西區(qū)的勢力,而杜羨則是南域南區(qū)的勢力,兩方雖然都是在一個商會內(nèi),不過他們之間的聯(lián)系卻沒那么密切。”
“原來如此,所以李楸才會一開始表現(xiàn)的有些厭惡杜羨。”
“沒錯,不過那令牌最終還是讓他們奪去了。”
“奪去的好。”陳南突然說到。
聽到這話,陸濤覺得挺奇怪。
“南哥,這是為啥?剛才你可是擠破了頭想要拿下那令牌啊,現(xiàn)在又是怎么了?”
“陸濤,你覺得杜羨他們出的起這七千億嗎?”
“如果商會那邊支持的話,應(yīng)該可以。”
“那你覺得,她們交完錢從里面出來,有多大的概率能平安回到南域呢?”
“您的意思是?”
陳南沒有著急回答,而是走出一段距離之后再開口。
“剛才在會場之上就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搶奪事件,如果她杜羨把那東西就這么拿出來,你覺得那些人不會有所行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