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高一班主任辦公室,田琪還沒有從中午被許毅文氣的氛圍中緩過來,還在跟著電腦屏幕斗智斗勇。
“你們聽說了沒,咱們新海教育局的那個女副局長倒臺了”
一個女的帶著眼鏡的老師,對著眾人說。
“嗯?你怎么知道?”
另外一個很快就反問道。
“這有什么,都上了新海的熱搜了,錢權(quán)交易,直接被抓了,對了還有天海集團(tuán)也被查了,涉嫌偷稅漏稅”
戴著眼鏡的老師接著說。聽到這個老師這么一說,眾人紛紛要么用電腦,要么拿出手機(jī)去搜索相關(guān)新聞,隨后大家不由得看向了田琪。
“啊,你們著我干嘛?剛才你們在說誰被抓了?”
田琪剛才在生你們悶氣中,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。
“琪琪,之前追求的你的那個蒙易昌不就是天海集團(tuán)董事長的兒子嗎?還有他母親不是所謂的副局長嗎?他們家倒臺了,你難道不知道嗎?”
帶著眼鏡的女老師問道,之前那個蒙易昌追求田琪可是很熱情,每天都會送一個玫瑰花制作成的心形,只是田琪一直沒有理睬他而已。
“我不知道啊,我看看”
田琪直接在網(wǎng)上搜索天海集團(tuán),天海集團(tuán)現(xiàn)在正在被調(diào)查中,涉嫌偷稅漏稅,說起來整個事情也很奇怪,這個事情的起因居然是一對社會閑散人員去天海集團(tuán)鬧事,蒙易昌直接給了這群人100萬,雖然天海集團(tuán)報(bào)警,誰知道這個報(bào)警不光是把警察引來了,還引來了經(jīng)偵和稅務(wù)局,你說這個事情巧不巧,同一天蒙易昌的母親剛好倒臺。
看完了新聞,田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,爺爺奶奶把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爸媽,自己的爸媽應(yīng)該出手了,但是想想不是很大可能,自己的父母那么忙,怎么可能來管自己的事情,那么就是許毅嗎?不過很快田琪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怎么可能是許毅文,他是一個嫌麻煩的。那么就是那個許成云,自己后面查了下,或許許成云不是很多人認(rèn)識,但是許念君則是耳熟能詳?shù)娜宋?,號稱許半城。難道是他們做的嗎?感覺很有可能,而且那個許成云居然叫許毅文叫爺爺,如果真的是這樣,孫子為爺爺出氣,那也說的過去。
田琪整個下午的精神都不好,說來說去,還是許毅文這個家伙的錯,自己長得也不差好嗎。而且滿打滿算自己也就比他大6歲,有什么哦,不是女大三抱金磚嗎?在這種胡思亂想的思維中,田琪下班回到了家,在院子門口看到停著的車,就知道應(yīng)該是自己的父母回來,這輛車很特殊,這么特殊的車,搭的人能來這個院子,那么一般就只有自己父母回來了,田琪整理下情緒,對于父母回來,她的臉上不悲不喜,看不出異樣。
走進(jìn)家門,果然是,父親正在跟著爺爺說話,其實(shí)兩父子是相互看不對眼的,經(jīng)常為了一些政見上的事情吵架的。好在此時沒有在吵架,而是在看著兩顆草根一樣的東西,咦,田琪怎么越看越熟悉,這個不就是許毅文,拿來的嗎?當(dāng)時自己還說許毅文上當(dāng)受騙了。
“琪琪回來了,對你那同事怎么說,有時間嗎?”
田爺爺看到了自家孫女走了進(jìn)來,問道。
“人家沒有時間,說是周六要去帝都”
田琪撇了撇嘴,把東西放下,準(zhǔn)備去廚房看下母親和奶奶做飯,客廳的這兩個男人太無趣了,就知道談?wù)巍?
“琪琪等下,你那個同事送的東西太珍貴了,這兩支可是真正的野生山參啊,50年份嗎,市面上可是幾十萬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