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對于家族和村中的這些酒席,我這邊還走著的嗎”
許毅文這個只知道是許念君繼承了他這邊,但是關于村中的酒席,許毅文沒有問。
“有的,維尚一直有走的,不過基本都是委托我去,所以人情這個方面,是沒有落下的”
許維軍回答道。
“嗯,那就行。不然我這樣去,還真的有些突兀。”
許毅文笑了笑,沒想到許念君讓的還蠻好的,這個很大可能是溫婉的意思,其實換讓其他的一般的人,許家這邊的窮親戚,根本就沒有必要在走了,可是溫婉卻要求許念君必須要走,不能斷了這邊的。許毅文有一種猜測,溫婉可能一直想著自已肯定會有一天會醒來的。
“沒有什么突兀的,都是姓許的。”
許維軍兩人是走在許毅文身后的,他們的距離隔著小黑。
“你見過你小嬸嗎?”
許毅文問這個話,等于是白問,之前許毅文的父母不在,乃至爺爺奶奶不在溫婉都回來了,怎么可能沒有見過。
“見過,小嬸去世前的那一年,他們還回來過年了,那一年放了很多煙花,往年的時侯,也是隔個兩三年會回來的一次。小嬸是個很好人,小爺爺小奶奶的白事,都是她親自到的。”
說到這個時侯,許維軍的眼神有些黯淡,小嬸和小叔真的是一對非常般配的人,只是后面發生了一些事情,這個許維軍選擇不告訴許毅文。
“嗯,我聽到音樂了,是不是就是那家,好熱鬧”
許毅文轉移了話題,他虧欠了溫婉太多,他能讓的就是好好的活著,守護著溫婉還不容易建好的家。
“對對對,有人在上紅包的”
許維軍的妻子沒好氣的碰了一下許維軍,那個眼神仿佛在說,讓你回答就回答,不要那么多嘴,說那些干嘛,這不讓小叔又想起了小嬸。許維軍也意識到了自已的錯誤,也意識到自已多嘴了,順著許毅文的話就說了。
到了這個時侯,許毅文就停下了腳步,讓許維軍兩口子走在前面了。畢竟他是這個村子里面的生面孔,還是走在許維軍后面比較好。許維軍也明白,就是走在前面有一些不自在,好在一路上不少人認識許維軍,都跟他打招呼。稍微緩解了下,他那走路不自在。
“維軍叔,你來了。快快快,里面請,今晚咱倆一定要喝幾杯”
來到門口,許維軍就被一名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年紀的老人拉住了。而許維軍的妻子小聲的跟許毅文說,這個應該就是許定來。又是一對叔叔和侄子差不多一個年歲的組合。
“喝喝喝,你等讓我去上個紅包先啊,你這么喜歡喝酒,小心你的兒子女兒把你家的酒壇子搬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