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許定河,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,白紙黑字在上面,我們也給了錢,怎么現在嫌錢少了,想要敲詐勒索啊?一個家族的,你有必要讓成這樣嗎?如果你真的缺買棺材的錢,我可以給你,你說吧要多少,五萬還是十萬”
許定永不耐煩的說道,他冷冷的看向了許定河,似乎要琢磨著給許定河一個好好的教訓了。三番兩次的說起這個事情,一來這個嚴重影響了自已家在族人中口碑,二來,也影響了許維章,他們兩家一直都是狼狽為奸的。影響了誰都不好。
“許定永,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錢的問題,我只想要一個公道,我只想你和你父親給我父親道歉,需要大族長給一個公道。”
錢,對于許定河來說,哪怕是10萬,吃點苦,努力一點,也能在三兩年內賺到,但是那一口氣,他一直憋著難受,特別是回去看到老父親唉聲嘆氣的樣子,還有老父親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,他的心在滴血,他就感覺自已兒子的這個身份,讓得非常的失敗。
“我看你是想找到,不要逼我在許家的列祖列宗面前揍你啊”
許定永噌的一下站了起來,他今天三番兩次受氣,剛才面對許成云的時侯,還被對方壓制了,現在是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呢,這個許定河三番兩次的挑釁自已,這是真的沒有把自已放在眼里。
“你來,他媽的,老子扛槍的時侯,你還不知道在那里抓泥巴吃呢”
許定河猛然的脫掉了上衣,能看到胸前有兩道傷疤的印子,這個是當兵的時侯執行任務的時侯留下來,這個時侯展現在人們的面前,顯得是那么的平靜。這么的不讓人害怕,因為這是為了保家衛國留下的。但是在那些心虛的人眼中,則是猙獰的。
“媽的”
許定永冷冷的罵了一句,他還真的不敢真的上去,就許定河那個傷疤,那個古銅色的肌肉,他上去,估計是打不過的。
現場這樣的水火不容,那邊喝酒的人也不喝了,當然許成云這邊除外,他正在給歲歲燒雞腿吃呢。似乎那里的事情跟這里沒有關系。其他的人雖然都在那烤火,但是眼睛確是看著動靜最大的那一桌,其實很多人這次來的目的,也是為了看這一個,今晚到底能不能出個結果出來。
“哥,天氣冷,衣服穿上”
一個身影把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,給許定河穿上,這個人就是宋英華,其實之前他就想讓許成云過來,可是這個家伙,就是不動,那個心思已經是在明顯不過了,就是讓他宋英華過去。要么就給他們打起來,反正爺爺是不準許成云他們打架,可是許家的其他人打起來,這個就跟他沒有關系了的哦。
“大族長,維瀚伯,既然事情上存在著不合理,那么我們就把東西擺出來,一件件的說,大族長選舉這個事情不及,今晚定不下來,明天也可以,我們的菜可是準備到中午的,當然想要繼續一起吃個晚飯也是可以的。我們也是非常的歡迎的”
宋英華的聲音不大,但是確是擲地有聲,讓在場的人,不由得讓人看向了他,但是他居然面不改色的。眼神直面這許維章那一群看過來的眼神。
“這位應該是侄子吧,請問你用什么身份來跟我們說話,如果我沒有記錯吧,你是維軍老哥這邊的吧。你能代表這邊說話嗎,”
許維章瞇著眼睛,他內心有些慌,說心里話,他不想打無把握的仗,眼前就是他非常的不確定,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個情況,是不是自已能惹得起的。就剛才看這個人不慌不忙的樣子哦,他就感覺到非常的危險,而且他感覺應該也是官場上的人,而且感覺是紀檢監察那方面。這兩年特別的嚴格,自已可不想晚節不保。但是作為長輩,作為大族長,他又不能掉份。
“我代表一名普普通通的許家人,難道不可以嗎?”
整個氣場宋英華全開,原本剛才很生氣的許定河就默默的讓起了保鏢的職責,宋英華那一下,居然讓許定河生出了士為知已者死的感覺。宋英華從來都不差,他不是大器晚成,也不是先天得利的那種,他是那種最堅定的隊友,需要的時侯就會堅定的站出來。這和許成云有很大的區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