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養的日子應該來說是有些無聊的,一連休息兩天,許毅文都感覺自已要發霉了,特別是這邊的空氣還是潮濕悶熱的。好在他本身就是個醫生,這點問題不是很大的。而且在這邊還解決了不少人員遇到的一些疑難雜癥。逐漸的,來了個許神醫的名頭就這樣的傳開了。這個期間,許毅文還去治療了三十六,加快了三十六的治療進程。這里的那一幫醫生,對于許毅文非常的感興趣,特別是許毅文的身l,他們感覺這具身l跟其他的人有些不一樣,很想研究,但是沒有辦法,不行,也不敢。更加不能。
時間來到了第三天,這天也是許念君跟他說的要準備走的這一天,但是今天的整個營地的氣氛非常的不對,說起這個營地,原本這里是要建設一個大壩用來建設一個巨大型的水電站,為了后續公路和鐵路讓好準備的,然后因為一系列的原因。導致了這個工程擱置了,現在機器這些已經全部都撤走了,而人員現在基本全部是武裝人員。大家在等待著,似乎今天會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。
許毅文已經不在病房了,這邊的護士和醫生已經全部撤離了,剩下的都是軍醫,目前還有三四十號人這樣,這些都是許家調來的人,這里面的人很多都是從部隊退役的,被安排進入許家安保公司的人員。這些人都全副武裝,嚴陣以待。
整個營地的位置處于一個半山腰的位置,山頂是各類的通訊設施,距離營地200米的地方就是大壩位置,看著兩邊的設備,如果這里再給個1年,就能竣工了。一個巨大型的水電站,對于這個周邊三國來說都是利國利民的事情,無奈。這些國家里面都有一個人,不想讓國家好。而這一條河,剛好又屬于三國共管的。
“你先走~”
許毅文找到了許念君,不得不說,一身迷彩服的許念君,還真的有老將軍的感覺。
“啊,那個您搶了我話”
許念君在找許毅文的時侯,許毅文也在找許念君。意思很明顯,那就是讓許毅文跟著他一起走,或者讓許毅文先出去。
“要不,你們先走,這邊有我們。應該沒有問題的~”
說話是這次行動的是一名看起來40多歲中年人,聽他說話的感覺,像是一個軍人,大家都叫他刑教官,但是更多人私下叫他刑閻王。聽是十六說過,他的嚴厲和殘酷是出了名的。不過能從他的訓練出來的人,基本都是個頂個的好,比如他十六,還有在國內的六,以及二十六,這些基本直接或者間接的出自他的教導。
這位刑教官的話,讓兩人都愣了一下,想了想,這個也是最好的方法,兩人留下來,只會給人家增添麻煩,還不如一起走。而這位刑教官,目前則是這次行動這邊的臨時總指揮。兩人很聽勸,目前來飛機全部沒有空閑,那就只能搭乘汽車先行離開。
這次護送許毅文和許念君的依舊是十六的小隊,在整個許家的安保公司,一般尾號是六的基本都是隊長,這個是許毅文總結出來的,而許毅文的也沒有猜錯,恰恰就是如此,一般尾號六的隊員,還要經過指揮訓練的。而且這個號還是個競爭號,不是一成不變的,也就是說,你有能力,那么你就可能是這個號碼、
兩輛車,十六的小隊開著車在前面開道,而另外一輛車則是許念君和許毅文以及小蘿,開車的則是許念君的那個司機。對于這個司機,許毅文也見過。他跟許家莊園的另外一個人很像,許成云一般叫他橋叔。兩個人許毅文都見過,那個人也是個高手。想想,許家的底牌還是很多的,可是為什么然然之前說過,許家很快就落魄了下來,而且然然知道的事情相對要比較少。很多情況下就知道一個結果,至于過程是完全不知道,畢竟然然一直生病。
“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