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個,老二媳婦那邊的事情,如果你時間上來得及,跟老二商量一下,也一并解決了,也是在帝都吧?”
今天的劉嫻淑,讓許毅文想到了劉婷,如果可以也一起都這樣把事情都辦了,不管對方什么樣的家庭,至少都是劉婷的家人。
“好的父親,不過那邊的家庭可能有些糟糕,目前就剩下弟妹的一個叔叔了,還是住到了鄉下,不過也算是過的風生水起,吃穿不愁”
當年的那一場動亂,確實發生了不少的事情,可以說起來,整個家族都受到了牽連,對方可是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。
“怎么,看不起窮親戚啊?對了那家姓什么”
雖然知道自已的大兒子不是這個意思,但是許毅文還是不由得反問了一下。
“不是,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,姓程”
宋志誠連忙解釋。
“程?開國元勛的那個程嗎?”
“是!”
“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?”
許毅文對于50年前發生的事情真的很好奇,程家可是龍國的開國元勛之一,也是當時在報紙上能經常看到的人,這樣的一個家族,現在居然淪落到了住在鄉下,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這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,父親等您到了帝都,我在詳細跟您說下當年的事情!”
宋志誠猶豫了一下說到,說心里話,他其實不想讓許毅文知道當年的事情,政治的事情是殘酷的,現在他只想許毅文這個父親,過自已想過的生活,不要像他們的母親那樣,一輩子辛辛苦苦,忙忙碌碌,到病重的時候,還要為他們三兄弟操心著。
“行,那你也早點休息吧”
許毅文掛斷了電話,他聽出來了大兒子的猶豫,想來當年的那個事情,應該影響很大,問許成云,許成云這個家伙閉口不談。或許因為那件事情,才讓溫婉這樣安排三個兒子的未來的吧。而且說起來,三個兒媳婦都是不是簡單的人,由此可以看得出來,許宋這個大家提有如今的地步,那么是當年溫婉的規劃得好。
回到了房間,看著穿山呼呼大睡的龍鳳胎,他不由得想到了宋嫣然對他說過的話,她說歲歲和安安是沒有在她前世的記憶中出現過的。許家也好,當初的溫如故現在的許維志也罷,在宋嫣然的記憶里面是非常的模糊的,那么說明,許家沒落了下去。至于許維志估計就死在了那次刺殺當中。在這一些種種的背后似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在操控著這一切。而這個大手現在已經從背后走到了提前。自已的兒子們已經正面的面對著他們了。
“你這個小魔王哦,看你把弟弟都擠到哪里去了”
不知不覺,安安已經縮到了墻角的位置睡了,而歲歲則是大大咧咧的四仰八叉的睡在那,這個怎么一點都不像個嬰兒的睡覺姿勢啊?許毅文不由得搖搖頭。說新心里話,許成云他們幾個人叫自已爺爺,他內心毫無波動,但是歲歲或者安安叫爺爺,他內心里面那個軟肋就被觸動了,整個人都變得和藹可親了下來,或者這個就是自已帶,和不是自已帶的區別的,說出來可能有點傷到許成云他們的內心。
第二天,原本說來一起玩的宋英華,依舊是沒有來,他可是說要來陪妻子的,但是今天依舊是請假了,今天的游玩雖然是爬山,但是今天有一個龍國人非常重要的建筑,那就是觀海市的鎮海詞,在鎮海祠看過去那一片海,曾經發生了一場慘烈的大海戰,當時龍國海軍初創,但是靠著海上拼刺刀的頑強的戰斗意志,戰勝比自已強大了10倍的敵國入侵海軍,但是自已也損失慘重,千英烈永遠的沉睡在面前的這片海域。原本這里叫做鎮海閣的,后來改成了鎮海祠,這里有一塊紀念碑,上面訴說著這一場慘烈的大海戰。
這次許毅文一行人來,帶上了鮮花,鮮花贈英雄,這是許毅文心中想要來的地方之一,那個時代的人們,總是想去要去英雄們戰斗過地方看看,許毅文也是如此,所以他今天來了。剛剛好他們面向大海看的時候,一直龍國的航母編隊正在駛離,一路上都是鳴笛的,這是龍國海軍的不成文的規定,路過這里的都要鳴笛,現在演變成,龍國的船路過這里也會鳴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