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受傷了!雖然不是特別嚴(yán)重,但那么大的傷口,你怎么還好像沒感覺一樣?”
傅司年苦笑:
“不是好像沒感覺,我就是沒感覺。”
如果不是蘇笑,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口。
更不會為了裝比,而慢條斯理的擦手指了。
蘇笑給了他一個白眼:
“少說話,跟我走!”
要不是傅司年傷在腰上,被抱著或者扛著容易加大傷口,蘇笑早就扛起他,直接去車上了。
來到車邊,蘇笑讓傅司年趴在后座,確定他的姿勢不會扯到傷口后,才跑回到駕駛室,發(fā)動車子。
蘇笑專注開車,什么都不能動的傅司年則有了時間擺弄手機。
他先打了報警電話,報出了坐標(biāo),讓警方的人快點來現(xiàn)場抓人。
然后才又打給許屹。
告訴他自己已經(jīng)沒事了,讓他把安排的那些人全都撤了。
他又詳細說了當(dāng)時的情況,還有一些細節(jié),然后讓許屹也盡快趕到現(xiàn)場,配合著警察工作。
待傅司年安排完一切,掛斷電話時,蘇笑的車也已到了醫(yī)院。
擔(dān)憂著傅司年的傷勢,蘇笑一路開的飛快。
但卻格外平穩(wěn)。
把傅司年從車上接下來時,傅司年的傷口非但沒有擴大,反而還有要被止血的跡象。
而在路上,蘇笑就已經(jīng)給醫(yī)院打了電話。
此時,護士正好推著病床走了出來。
把傅司年放上病床,推著他直接就去了手術(shù)室。
因為只是外傷,還沒有太大的感染,不過二十分鐘左右,傅司年的傷口便被縫合好,又被橫著推了出來。
和傅司年一起出來的,還有他的主治醫(yī)生。
他看了一眼等在門口的蘇笑,眼睛飛快閃過了一絲懷疑,而后錯過了他,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對護士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