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這話,顧硯書便立刻嚴肅道:“這病不能耽誤,多久了?”
秦臻回憶了下蕭雅說的話,“從確診到現在,大概一個月了。”
“病人現在在哪?”
提到關于病人的事,顧硯書總是會更嚴謹一些。
不過現在秦臻卻不知道具體情況。
“說起來,這事有點復雜。”
其實他不說,云天嬌也看出來了,她拉了拉顧硯書的衣袖,“我們還是先聽秦臻說說吧!”
秦臻點點頭,將蕭雅和他大哥的恩怨情仇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想當初,蕭雅家成分不好,她的父母都是挨過批斗的人。
原因就是她的爺爺輩是做生意的資本家,就算后來把家業捐出來了,可還是遭到了一些不公平的對待。
連著她的父母,以及她都在社會底層茍延殘喘的活著。
身在城市,沒有工作,想要混個肚子飽都成難題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秦笙被調到京城工作了。
雖然他那時也就是個秘書之類的職位,但條件卻比蕭雅好了不止千百倍。
秦臻說不清他們是怎么結識的,可也就是那一面之緣,讓一直冷清理智的秦笙動了心思。
知道蕭雅沒工作,家庭困難,秦笙便以自己缺個保姆為由,把蕭雅帶回了京城的住所。
那是八零年,二十四歲的秦笙和十八歲的蕭雅住在了同一個屋檐下。
好像一開始也沒什么問題。
秦笙白天工作,基本上沒什么閑暇的時間。
因為他就一個人,蕭雅的工作也很簡單,就是給他洗衣服做飯。
原本蕭雅是不愿意和他一塊住的,可她家里實在沒地方住了。
哥哥好不容易娶了嫂子,她不能在家“礙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