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外,白景悅靠在司徒軒的懷里,緊張得渾身都在抖。
初之心在門口來回踱步,臉上的表情,充滿了愧疚。
“怪我,都怪我!”
女人的手握緊成拳頭,咬著手背,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。
“跟你沒有關系,不要自責。”
百里乘風拍了拍初之心的肩膀,希望她能放輕松一點,“你又不是超人,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很好,我們這個處境,能發揮的空間太小了,控制不了的。”
“不,其實我早知道,邊江并非真的要邊秋的命,他只是想試一試四海,也順便試一試阿行......”
初之心紅著眼,復盤著剛才發生的一切,總覺得自己要是再敏銳一點,再積極一點,就能阻止這一切。
“我其實有猜到,四海會朝邊秋動手,我也猜到,阿行可能會反抗,可是我真的沒想到那小子他直接拿自己胸口去擋刀,他當他在拍什么狗血愛情電影嗎?”
“我明明教了他那么多防御之術,他怎么能那么傻呢?我要是早一點阻止,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!”
初之心恨自己現在的畏手畏腳,做每件事情,好像都一二三,再而三的考慮掂量,不像以前那樣,一不合直接干,從不考慮后果,也幾乎沒留下什么遺憾。
現在或許是年齡上去了,又或許是經歷太多曲折了,總覺得三思而后行,才能避免踩坑。
現在看來,做任何事情,還是得果斷!
“如果阿行出事情,我也沒什么臉活了,是我對不起他,我對不起你們所有人!”
初之心蒙著臉,痛苦不堪,無聲的哭泣著。
白景悅看了初之心一眼,這要放在以前,她肯定會安慰初之心,讓她別放在心上,可是這一次,她什么也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