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是靳寒當前還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實心意,把向晴當做了以往的鶯鶯燕燕,到手了就會膩味的那種,所以才能大不慚。
我嘆息一聲,把離婚協(xié)議書撕了扔進垃圾桶,看來還是過段時間,重新準備一份10%股份的協(xié)議書吧。
靳寒冷眼看著我的一舉一動,我?guī)е唤z遺憾去浴室洗澡了。
我洗完澡出來時,靳寒正在臥室的陽臺外打電話,指尖夾著一支香煙,煙味被晚風裹挾著鉆了進來,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。
他回頭看了我一眼,掛了電話,煙頭扔在地上隨意的用鞋尖踩滅。
“你就不能扔進垃圾桶?劉姨也很難打掃的。”我優(yōu)雅的涂抹著護膚品,故意說。
我格外的重用劉娥一些,一日三餐交給她,熬中藥交給她,主臥的衛(wèi)生也是另外安排給她,當然給她的工資也比別人多一些。
對此,她非常感激我。
“請她們不就是回來做家務的?”靳寒嗤之以鼻,“嫌累可以不要做這一行。”
我搖搖頭,這男人以后會后悔的。
靳寒去了床上躺下,我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,是齊舟陽打來的,我有點意外。
電話一接通,就傳來了齊舟陽略帶絕望的聲音,“舒姐!幫幫我!我被人打了......”
“你在哪?”我神色一凜,直接問。
“華麟酒店停車場!”齊舟陽話音剛落,又傳來了拳打腳踢的聲音,以及他的痛呼聲,電話也隨之掛斷了。
我二話不說就去換了衣服,拿了車鑰匙準備離開。
“去干什么?”靳寒冷不丁開口質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