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重生時就跟她們幾個說過,我要和靳寒離婚,但是到現在都沒離成。
按照我以前的舔狗性子,肯定是靳寒提出離婚,我死活不答應,所以一直耗著,她們當然想不到我才是主動提出離婚的那一方,而且靳寒還不同意。
有了我的提前囑咐,鄧晶兒對向晴就少了一些在意,經過向重山病房時,只是朝里頭翻了個白眼。
我放慢了腳步,朝著門里面看了一眼,向晴正在盯著我們兩個過去。
等我到了我媽的病房里,靳寒果然來了。
靳寒破天荒地在給我媽削蘋果,病房里暖氣足,他的外衣搭在椅背上,身上穿著的馬甲西裝十分優雅紳士,質感十足。
見我和鄧晶兒來了,他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我媽,語氣溫和,“媽,我先去公司了。”
“好,你那么忙還來看我,有心了。”我媽接過蘋果,微笑著答道。
“應該的,”靳寒起身拿過外套,然后看了我一眼,黑沉沉的眼眸里有著深意,他又說,“有事打電話給我。”
我知道這是對我說的,我沒有回答,而是避開了他的視線,把鄧晶兒帶來的營養品擺好。
靳寒不是那種糾結的人,也不會在意我刻意的無視,他離開病房后,鄧晶兒立馬跟出去瞅了瞅,想看看靳寒有沒有和向晴打個招呼。
我提醒過鄧晶兒,向晴的事不要在我媽面前露餡,我媽現在正是心情低谷期,如果再知道向晴的事,恐怕又要氣暈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