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謝他?”我一愣,不應該感謝我嗎?是我犧牲了婚姻換來了照片,雖然我爸并不知情。
我爸嘆了一口氣,“唉,以前是我對他偏見太深,總覺得他對你不上心,也不把我和你媽當回事,這件事我發現他還是很不錯的。”
我聽得納悶,“爸,你說什么呢?”
于是我爸娓娓道來,趙素芳是臨城人,我公婆長年在那邊,人脈很強大,于是他就厚著臉皮拜托了一下靳父幫忙,靳父直接把這件事轉交給了靳寒,靳寒前兩天跑了一趟臨城,解決了這個問題。
而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還有這一出,甚至誤會靳寒是為了有把柄逼我凈身出戶。
我手里的柚子掉了下來,整個人都像在坐云霄飛車,腦子里一片空白,鄧晶兒小聲問,“怎么了?”
“好了,反正你這段時間記得帶靳寒回來吃飯,我要親自感謝他?!蔽野终f完就掛了。
我緩了好一會兒,才反應過來。
鄧晶兒以為我出現了腦部后遺癥,嚇得要去按鈴叫醫生護士,我趕緊攔住她,“晶兒,我好像錯怪靳寒了,怎么辦?”
當我把事情經過說出來后,鄧晶兒也沉默了,她估計和我一樣感到猝不及防。
“照片呢?”鄧晶兒半晌說了一句。
我從枕頭下抽出那些照片,“在這......”
我們大眼瞪小眼,又是良久的沉默。
要不是周晏禮來查房,我們估計還能繼續震驚下去,看到他進來,我火速地把照片收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