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也走了出來,就站在我身旁,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回答鄧晶兒,“晶兒,別麻煩了,我就坐靳寒的車下山吧。”
今天鄧晶兒的大喜日子,我不想麻煩她。
聊了沒幾句,鄧晶兒突然在那邊嘔了起來,只能匆匆掛了電話。
一件溫暖的外套落在了我的肩膀上,抵擋著寒風(fēng)侵襲我裸露的季度,很舒服。
“走吧。”靳寒脫下了外套后,里面是很正式的灰色襯衫,和黑色的領(lǐng)帶,一般參加這種場合,他都是穿正裝,很少會(huì)穿其他款式。
“你不冷嗎?”我跟在靳寒身后,問道。
“不冷。”他回答得簡潔。
隨后我們就陷入了無話可說的沉默中,經(jīng)過白天鄧晶兒走紅毯的婚禮現(xiàn)場時(shí),還有人在那里收場,忙忙碌碌。
到了靳寒的車上后,我想把外套脫下來,他卻制止了,“穿著,我不差一件衣服。”
想起自己肚子里還有個(gè)小家伙,我沒拒絕,重新穿好了他的外套,不然感冒了可怎么辦。
開到半路,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來。
一個(gè)下午加晚上,我都沒吃一點(diǎn)東西,餓起來有種抓心撓肺的感覺,和以前的饑餓感很不一樣。
我忍不住了,“靳寒,你找個(gè)飯店把我放下吧,我吃點(diǎn)東西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靳寒扭頭看了一眼我的肚子,然后便帶我直奔飯店。
當(dāng)我看到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飯店大門時(shí),我不肯下車,“我不想在這里吃,我想吃街邊小店的飯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