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的醫(yī)院人不多,我在婦產科找到了已經住院的鄧晶兒,陸璽誠此時正陪在她身邊,面色緊張。
鄧晶兒一看到我,就淚眼汪汪了起來,“意意,怎么辦,我下午忽然就有點見紅了,要現在生的話也太早了點,我擔心我肚子里的孩子......”
“醫(yī)生怎么說?”我走過去,緊緊地握住了鄧晶兒的手,然后扭頭問陸璽誠。
“醫(yī)生說要住院保胎才行,她這幾天情緒比較激動,沒怎么休息好,也是原因之一。”陸璽誠眼底滿是心疼和擔憂,一改平時吊兒郎當的少爺模樣。
我心里一緊,都是因為我的事情,鄧晶兒才會情緒起伏這么大,一股愧疚的感覺油然而生,無法開口。
鄧晶兒看出了我在想什么,抹了抹眼睛后咬牙切齒起來,“意意,這不關你的事,是向晴太無恥了,導致我吃瓜吃得太激動,一切的鍋都是她的!”
“晶兒,對不起。”面對鄧晶兒的安慰,我心里的難受反而更加洶涌起來。
說曹操,曹操到。
我的話音剛落,就看到鄧晶兒瞪大了眼睛,一副惱怒不爽的模樣瞪著病房門口,我回頭一看,向晴柔弱纖細的身影正佇立在門口,而且在他身后,還有靳寒和傅杰兩個人。
陸璽誠幾乎是原地起跳,直接彈到了門口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向晴給推了出去,然后“啪”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,生怕鄧晶兒多看到向晴一秒。
鄧晶兒是真的氣,她磨著牙,“我靠,怎么我到哪里都能見到臟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