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的眼神銳利了幾分,在向晴身上一掃而過,那樣充滿了壓迫感的眼神,讓向晴的聲音小了起來,她囁嚅著,卻始終說不出更好的解釋。
一直看她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,我感到很無語,和我獨處時的伶牙俐齒,一當著靳寒他們的面,就消失了。
“對啊,小晴,你是怎么發出去的,這一點其實我也有點想不清楚。”傅杰似乎間歇性清醒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問。
向晴咬著唇,淚眼汪汪,明明是很可憐的模樣,我卻在她臉上看出了她正在極力思考怎么圓謊的驚慌。
走廊里靜悄悄的,只有頭頂的燈投下白色的燈光,落在我們四個人的頭上,
靜默了一會兒后,向晴終于想到了一個牽強的解釋,“舒姐,那天我喝了一點酒,靳先生也知道的,我不會喝酒,隨便喝一點就會迷糊,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事,但是你要相信我,我絕對不是出于傷害你的目的!”
“你們覺得這個解釋怎么樣?”我沒有回答向晴,反而是故意笑著問靳寒和傅杰。
傅杰臉上閃過為難,他可不是智障,向晴的解釋多少有點敷衍了,靳寒則是保持沉默,誰也看不出他此時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這種詭異的沉默,讓向晴感覺到了危機感,忽然她在我面前跪了下來,“舒姐,都是我的錯,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任何想要傷害你的心思,我求你不要起訴我,不僅僅是擔心我的學業受到影響,還有我爸的身體,他要是知道這件事,恐怕又會受不了刺激,我可以發微博向你道歉,給你任何補償,只要你原諒我就好,可以嗎?”
這一跪,立馬就把傅杰那點疑惑跪沒了,他迅速地過來扶著向晴的手,“沒必要跪,哪個人一輩子不犯點錯?只要不是故意傷害別人的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