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醫生,今天上夜班?。俊蔽衣冻鲆粋€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,向周晏禮打了招呼。
至于靳寒,我則是客氣地選擇了無視。
周晏禮的視線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靳寒,發現靳寒的臉上的黑氣越發的濃烈起來后,他竟然很淡定地接了我的話茬,“嗯,夜班,你怎么在這里?又是送朋友來的?”
我回頭看了一眼病房,點點頭,還不由地嘆了一口氣,“是呢,小齊出了點事,他有胸痛的跡象,這可能是最嚴重的一處內傷,所以住院了,你要是上班的話替我多照顧一下行嗎?”
大不了我塞個紅包吧,反正周晏禮不會收。
周晏禮笑意清冷,“你還挺關心這個朋友,他有事都靠你來處理?!?
“是嗎?我沒太注意,我這人比較講義氣吧?!蔽译S口答道,然后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,“時間也不早了,你忙吧,我先回去了?!睆念^到尾,靳寒對我來說就像是空氣,我直接忽略不計。
這里是醫院,周晏禮還要上班,自然不會留我,也不會多說。
但是當我進入電梯時,我發現靳寒也跟了進來,他臉色冷峻,氣場陰森森的,站在我旁邊一不發。
電梯里就我們兩個人,氣氛陷入了凝固,空氣好像被凍結了一樣,我甚至感覺呼吸有點困難。
直到電梯門開了,我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,靳寒這人只要心情不好,身邊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股來自于他氣場上的壓力,總之讓人非常的緊張忐忑,以前他要是突發奇想回一趟家,我看到他臉色不太好的時候,都會想盡辦法逗他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