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將事情的經(jīng)過跟他們兩個說完以后,傅杰沉默了,誰對誰錯已經(jīng)很清楚,靳寒過來救我,也是出于主動,并不是我強求的。
今天鄧晶兒剛出院,陸璽誠一個小時前正將她送回家里,沒想到就接到了靳寒受傷的消息,又匆匆趕了過來,得知向晴和陶葉的舉動后,他忍不住憤怒起來,“那兩個女的到底想干什么?這不就是謀殺?”
聽到謀殺的字眼,傅杰的臉色變了變,“謀殺?有那么嚴(yán)重嗎?向晴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。”
不管怎么樣,他心里還是偏袒向晴,總覺得那個清純的女孩做任何事,都是有苦衷的。
所以那份錄音都不能給他知道,不能為了讓他認(rèn)清楚向晴的真面目,就放給他聽一遍,萬一這個智障還是堅持己見,甚至提前透露給靳寒,那我精心留著的結(jié)婚大禮包就沒了。
陸璽誠只能口頭上勸說,試圖讓傅杰迷途知返。
但是說了好一會兒,傅杰都是油鹽不進,反而是將話茬拋給了周晏禮,“晏禮,你來說,你覺得向晴是那種人嗎?”
我也盯著周晏禮,之前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,這一世他到底還會不會喜歡上向晴,會不會因為我的重生,喜歡上了我,又或者改變了他喜歡上向晴的時間,總之都有可能。
我心里更加傾向于后者,他還是會喜歡上向晴,只是時間變了,所以此時我也想聽聽他對向晴的評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