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和周晏禮自然沒有阻止我,畢竟多我一個聽眾也沒什么意義。
但我一出醫院,就直接開車回展覽館了,因為我不想又返回醫院去接受靳寒的冷嘲熱諷。
半路上,靳寒的電話追了過來,“你人呢?”
“我看你和周晏禮有正事要聊,所以先回展覽館工作了,有什么事的話,你叫護工。”我從容地答道,絲毫沒有覺得一點心虛。
“我說過我不喜歡陌生的人貼身伺候,況且你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做到。”靳寒語氣不悅。
我確實答應過靳寒要照顧他到出院,但并不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伺候,而是他有事需要我的話,我可以過去一趟。
況且不是有向晴嗎?我不懂靳寒為什么不讓她去照顧,我相信她一定非常樂意。
不過她有病在身,靳寒心疼她也是正常的。
“我可以每天去醫院看望你,但是我做不到貼身照顧你,我在展覽館工作,又不是無業游民,你是很清楚這一點的。”我直接拿工作堵住了靳寒的嘴,當初簽合同時,他估計是怕我不去,所以在合同里特別加上了約束我的條款,沒有特殊原因請假的話,我必須每天都準時去展覽館工作,直到壁畫完成。
靳寒沉默了,就在他沉默的間隙,我已經開車到了展覽館,說了一句“我到了”便掛了電話。
好在他沒有再打過來,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氣,返回館內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