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剛吃飽嗎?”靳寒忽然沒好氣地質(zhì)問我,“怎么一點力氣都沒有?”
我手一僵,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以后,心里想著以后我要是再遇到什么生死攸關(guān)的大事,千萬別再讓靳寒出現(xiàn)救我。
因為報他的恩情太難,用錢都解決不了。
我鉚足了勁繼續(xù),靳寒不是嫌我力道不夠,就是嫌我的指甲撓到了他,折騰了十多分鐘后,我已經(jīng)一身大汗,氣喘吁吁。
看著他的脖頸處,我忽然抬手直接一巴掌就扇了下去,沒想到他的反應(yīng)極快,竟然先一步躺平身子,然后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,眼神鋒利不屑,“又想打我?”
“你說吧,到底什么事,別找這種事情來折騰我。”我的手腕被靳寒禁錮得死死的,哪怕他現(xiàn)在還有傷在身,也可以完全壓制我的力量。
我干脆不動,不然痛的是我。
靳寒不松開我,反而是稍稍用力一拽,我險些栽倒在他身上,幸好我用另一只手撐住了。
可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卻隔得很近,我的臉快要貼到他的臉上了,我甚至看得清他的睫毛和瞳孔里的紋路。
住院的期間,靳寒沒有抽煙,所以身上沒有了曾經(jīng)的煙味,只有灼熱的氣息,彌漫著淡淡的薄荷味道。
我想要推開靳寒,破開我們之間這種曖昧的姿勢,可是他卻不放手,反而另一只手也扣住了我的腰,迫使我更加地靠近他。
“先放開我!”我有些不悅地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