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么?”靳寒不悅地盯著我。
“我這是安眠藥和抗焦慮藥物,剛才不小心說錯啦,對不起哦!”我重新拿回藥,笑瞇瞇地看了一眼已經臉色大變的向晴。
不是抑郁嗎?不是吃藥嗎?結果連自己每天吃的藥都分不清,哪門子抑郁......
靳寒明白過來后,眼神逐漸陰沉下去,他回頭,冷厲地看著向晴。
向晴結結巴巴起來,“靳先生,我的藥好、好像不是這種,我記不太清楚了,平時吃藥時我沒注意......”
“是嗎?”靳寒的聲音充滿了危險,隱藏著被人欺騙后的怒意,他陰沉沉地說,“那好,現在我們去一趟醫院,調取你的就診記錄看看。”
向晴慌亂極了,她著急緊張地抓緊了包,視線在我和靳寒身上掠過,都急得要哭了。
就在這時,另一輛車來了,是傅杰。
他從車上一下來,看到的就是向晴委屈害怕的模樣,于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沖了過來,“舒晚意,你到底想怎么樣?欺負她欺負上癮了?”
他的話音剛落,靳寒就開口了,“和她無關。”
傅杰看了一眼臉色不佳的靳寒,還搞不懂發生了什么,他問,“不關舒晚意的事那關誰的事?就她看不慣向晴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我冷笑一聲,對于傅杰的智商我不太好開口評價。
靳寒冷聲道,“你讓開,我現在要帶向晴去一趟醫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