寵物店的店員詢問她,“那就選這只三花貓吧,三花貓可是貓中美女呢,你要是送朋友的話,挺適合的。”
向晴沒有和我打招呼,而是有些猶豫不決地查看手機,似乎在等誰的消息,嘴里則是遲疑地說道,“再等一下,我不知道他是喜歡小貓還是狗狗。”
另一個店員前來接待我,我將布布遞給她去驅蟲以后,便在沙發上坐下,就當不認識向晴這個人,低頭玩自己的手機。
“好,那您可以在沙發那里坐一會兒,等您朋友回了信息再挑選。”招待向晴的那個店員客客氣氣地說道。
向晴看了我一眼,這里就一張沙發,要坐的話就只能坐我旁邊,她猶豫了一下后,還是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了下來,我立馬就感覺沙發好像長了刺一樣,怎么坐都不舒服。
但是只要向晴別開口找到搭話,用一些奇葩的三觀來侵害我的智商,我還是可以接受當陌生人,各忙各的事。
可是沒過兩分鐘,她就忍不住了,“舒姐,剛才那只貓不是周醫生的嗎?怎么在你這里?”
“我幫他送過來做驅蟲。”我沒看向晴,眼睛沒有離開過手機屏幕,是個正常人都能感覺到我不想搭理她。
可是向晴不是正常人,她甚至開始試探起了我和周晏禮的關系,“你好像和周醫生走得很近,靳先生說以前你們不熟,連見面的次數都很少,怎么現在越走越近了?不過我理解,你離婚后是自由的。”
這話聽著就很別扭,意思是我離婚后放飛自我,所以可以和其他男人走得很近。
我沒有理會向晴,只是打開了一部狗血劇,里面吵吵鬧鬧的嚷嚷聲,正好讓我可以一定程度上忽略她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