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!”許清歡把手從他的掌心抽回來,“我沒做的事情,一定有證明的方法!”
“許清歡,我說了,把這件事交給我。”
她停下手里的動作,看他,“然后呢?我就坐等著公司直接把我開除,一輩子都背著這個污點?”
“如果你沒做過,沒人能冤枉你。”
“話雖如此,可真相是夏晚予她故意跟我要技術圖,然后又抹掉證據來陷害我,如果真相被查出來,傅氏損失的可就是她這個首席律師了。”許清歡對上他幽深的眸子,“你,舍得嗎?”
舍得夏晚予給公司帶來的紅利,舍得毀掉夏晚予的前途,舍得他的心上人么?
這看似是公司的斗爭,可實際上,夏晚予能敢將事情直接送到風口浪尖上,賭的不就是傅宴時他不舍得嗎!一個首席律師,一個小助理,怎么取舍,這都不用猶豫。
一秒兩秒,時間一點點過去。
傅宴時沒說話。
許清歡其實也沒想要這個答案,她早就知道想洗脫嫌疑只能靠自己的。
行李收拾完,她拎著就要離開。
傅宴時往前走了幾步,擋在門口,略帶沙啞的嗓音中似有幾分無奈,“給我點時間,這其中......有些復雜。”
傅母目前在國內,夏晚予還陪在她身邊,如果知道出了事,母親必定會要求他無條件向著夏晚予,甚至讓他干脆就開除許清歡一了百了,考慮到她之前僅僅因為自己拒絕被安排婚事而情緒崩潰自殺,現在出了事,要是再忤逆她的意思,后果無法預計。
所以,他想幫許清歡的話,不能直接插手。
“傅總,我知道你為難,也十分感謝你愿意和我說這么多,愿意給我機會辯解,但我也知道證據需要我自己來找,只希望到時候真相大白的那天,傅總能公平對待就好。”
“你能信我一次嗎?”
信他可以處理此事。
但很顯然,答案都寫在許清歡的眼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