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真的是瞎了眼!對你這么好,掏心掏肺的,恨不能把你捧在手心里,結果你就輕飄飄的一句選擇什么見鬼的聶至森,就把他打發了?!”
周斯澤會這么生氣,倒是許清歡沒想到的。
她無語蹙眉,看過去。
“你不是希望傅宴時和夏晚予結婚嗎?我退出,于你來說不是件好事?”
周斯澤愣了下,砸了咂嘴,“這不耽誤我罵你!這些話我一定會原封不動的轉達給宴時,讓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,還是夏晚予對他好!”
許清歡扯了扯唇,因為太干涸了,連唇瓣都裂開,滲出了些血絲。
“嗯,那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?或是,你讓我現在離開也可以。”
看到周斯澤能在門口抽煙,她知道傅宴時的情況應該沒什么問題的,所以......見或不見,都沒什么意義了。
“你可真冷血!”周斯澤冷哼一聲,推開了病房門,“這不是我讓你見,而是我覺得宴時他會想要見你!要是按照我的意思,現在就應該送你進監獄,不,進地獄!”
“呵。”
許清歡現在還在乎去監獄或者地獄嗎?
只是這些,周斯澤都不知道罷了。
......
病房里,傅宴時在安安靜靜的躺著。
要不是俊臉毫無血色,還真的像是睡著了一樣。
他左側的手背上正在輸液,右邊的檢測儀正在滴滴答答的響著。
許清歡輕輕的走過去,想伸出手再去最后摸摸他的皮膚,他的脈搏,可指尖終究只是停在了半空中,沒有繼續。
驀地——
床上的人喊了句,“許清歡......”